下午,小粳和林維雍走在校園裏,一路上賺足了眼球。小粳低著頭,她感到自己額頭上正掛著三條黑粗線,她真的很後悔答應陪林維雍做頭發,還足足做了8個小時。
“這麼熱的天,你非要在爆炸頭的基礎上再編上這麼多小辮子嗎?我從背後看去就像是綿羊版美杜莎。”小粳吐槽道。
“真是帶不出去啊,這是非洲阿福羅辮子頭好不好!”林維雍朝小粳大吼,她的發型遮蓋她的原本就粗短的脖子,這讓小粳覺得此時的林維雍從背影看上去就像是一粒暴走的膠囊。
林維雍似乎覺得自己的發型還不夠引人注目,開始在路上跳起了歌舞劇,還自帶音樂,輕輕哼哼道:“隻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我一眼,就再也沒有忘掉我容顏……”
“喂,你別惡心人啊,這是要讓誰多看你一眼啊?”小粳實在是忍受不了,打斷了她的歌聲。
“噔…噔…噔…來自米國的刑事鑒識專家,Prof.Ye——葉教授的演講,他應該會特別欣賞我這種帶有西部特色的發型。”
“prof.Ye?”小粳認真地想了想:“葉月?”小粳在雜誌中聽說過這個名字。
“喂!喂!喂!”林維雍眉飛色舞地看著小粳,用肘關節指指小粳說:“你不老實!原來也暗暗關注帥哥哦。葉月,才三十多歲就是世界刑偵領域首屈一指的專家教授,臉部輪廓棱角分明,再配以高冷的氣質,江湖外號:鑽石冷鮮肉。對了,小粳,你知道他的英文名字嗎?”
小粳看著她,搖了搖頭。
“就是Moon,月亮。好有浪漫氣息的名字啊。”
“平時,上課都沒看你這麼積極,你不會是為了看他的顏才去的吧。”小粳用嘲笑的口氣說道。
林維雍做了一個誇張的嬌羞狀:“嗯,人家特地為了他打扮成這個樣子,不知道他會不會注意我呢?真是冤家。”
冷死了!小粳看著林維雍那二貨的樣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潑冷水道:“不過我聽說,葉教授在世界上的演講可是一票難求,估計你也就隻能遠遠地看他一眼。”
“哼哼!”林維雍得意一笑說:“早有準備,內場券。”
小粳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說:“葉月的內場券?你怎麼搞到的?聽說他的內場券隻有專家學者才拿的到。”
這時,一個男人聽到了小粳在說內場券,馬上迎了上來追著她們說:“怎麼?同學有內場券嗎?8千一張賣不賣?”
“八千?”小粳不敢相信地看了林維雍一眼。
“走,別廢話!”林維雍一把挽住小粳的手臂快步走進了演講廳。
“別走嘛,價格還可以再商量。”男人朝她們喊道。
“任何人都無法阻擋我近距離接觸帥哥的腳步!”林維雍堅定地說。
多小粳坐在內場中。此時,她真是越來越佩服林維雍了,真牛掰啊!她不僅拿到的是內場券,而且還是第一排,小粳知道她旁邊坐著地正是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彭國棟探長。
小粳朝後麵一看,整個大演示廳已經黑壓壓的一片,二樓更是站滿了人。
“大家下午好。”葉月很隨意地穿了一件白色T恤,他的笑容十分有感染力。
帥!林維雍用口型對小粳說,還做了一個花癡狀。
“今天呢要和大家聊聊關於高智商殺人案的話題。高智商殺人案的罪犯一般擁有較高的文化水平,甚至是某一領域的專家,他們內心往往有一個與常人不同的世界觀,有時候他們殺人的原因並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驗證自己心裏的一套在常人看來是扭曲的理論,因此這類案件往往不同與衝動殺人,他們是經過慎密的計劃,滴水不漏地現場布置,反複的驗證,反複的模擬,在犯罪後會設想針對這一係列可能出現的情況從而擬定計劃,他們具備一係列反偵察能力。這類罪犯在犯罪後往往會留下一個關於自己的記號,他們把殺人計劃當成自己的一個作品,要在這個作品上烙下自己的記號,這也是對調查者下的挑戰書,殺人不是目的,這隻是他們遊戲的開始。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很奇特的案子……”
小粳屏住了呼吸聽完葉教授的課題,他講的真是太精彩了,連她這個外行人都聽得津津有味,通過一個個案例,他把心理學、物理學、生化學等一係列學科都講得十分通透,引人入勝,實在是了不起。
一下子,小粳對葉月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好了,下麵大家可以對我提問。”葉月說道。
林維雍一下子將手舉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