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莫悔沉默不語。
紅霞拍了拍她的肩頭笑道:“不打緊!咱們一起熬過來的。任何一個人有事了,我等絕不會袖手旁觀!我們會一直支持你!”
夏莫悔“啊”地一聲尖叫,這句話讓你想起了那個口口聲聲說完支持她,卻在關鍵時刻否定她的那個身在地獄的哥哥。
夏莫悔不知道他們突如其來演得這一出,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最好像夏莫悔已經身處絕境一般。
“你在發什麼呆呢?有我們在誰都不敢動你!”
紅霞一邊說著,一邊將玫瑰花湊到她的麵前。
“給你的!你不是最喜歡這個了嗎?”
夏莫悔恍惚之間回過神來。
“看來,還是有人在乎我的嘛!”夏莫悔婉言一笑。
於是,夏莫悔熱情地收了四人的玫瑰花,雖然隻有一小束,她感覺溫暖,心裏已經樂不可支了。她摸了摸競競的頭,咯吱笑道:“還記得姐姐我啊!”
競競羞愧地說道:“其實是……從你培育的花圃中采摘的!”
阿瓦達一臉尷尬地怪笑:“啊哈?是啊!是啊!小孩子竟說實話,額嗬嗬……”
夏莫悔嗬嗬一笑:“沒關係!你們盡管采,反正總歸會凋零。屬於我個人獨立的園子有八處呢!都是我的財產!”
她的花園以前都是些貧瘠荒地,被勤快的夏雅開墾出來培育。第二任院長見她如此鍾愛,將幾塊土地封給她了,反正又不能出售,權當是美化工,夏雅倒也樂此不疲。
阿瓦達輕聲歎氣:“可惜,你再過不久就會收到開庭審判了!”
“嗯?為什麼?”夏莫悔困惑地道,卻沒當回事!
“因為你觸犯了院規!還是最嚴重的一條!不過你放心,既然是因我而起,你又是我的朋友,你一定會保釋你的!”阿瓦達唉聲說道。
夏莫悔自然而然,臉色依舊古井無波:“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昨天被打糊塗了?”
看著這阿瓦達沒了門牙,還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夏莫悔險些笑出聲。敢情是夏莫悔絲毫都不在乎!
“好了!玩笑話差不多就行了,你的門齒……”
阿瓦達苦澀說道:“昨日,你的眷侶把你支開以後,對我進行精神幹擾。我不幸遭罪……唇齒也沒能幸免!”
夏莫悔聞言一驚,一種極為不好的念頭湧上心頭。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眷侶?我何時有過眷侶?這是怎麼一回事?昨天發生什麼了嗎?你們說的話莫名其妙!”
“你的眷侶不就是那獨孤小兒嗎?”
“獨孤?師傅?眷侶?”夏莫悔好似暈頭暈腦。
阿瓦達聳了聳肩道:“難道?你不記得昨日發生的事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家夥的精神念力。怪不得昨日你表現很奇怪!”
“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夏莫悔迫不及待地問到。
“昨日,你我相談甚歡。出現個獨孤,然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你就像著了魔似的朝著他的懷裏撲,還口口聲聲稱獨孤是你的戀人!要與他長相廝守。我猜測應該是被控製精神了!”
“控製精神?我的精神力超乎常人數十倍,又怎麼可能被控製?那個獨孤究竟有多強?他的目的是什麼?”
夏莫悔的心海多了一份仇恨和怨念,她自語道:“小雅!你昨天都幹了些什麼?這才第二天你就如此不安分了!說來也很奇怪,小雅應該不可能對認識不久的人如此親近,說長相廝守之類的廉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