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再說一個!水娃娃的故事!”
“從前有一對夫妻,他們生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兒。看著她成長。有一天呢!沒照看好她,小女孩一不小心掉進了湍急的河水裏,隻聽哇地一聲隱沒在了河中。河水很急一直流向下遊。由於不知道小女孩在哪裏失去足落水的,母親便跳下水中,靠著用麻布栓在不遠處的大樹上在那附近撈。父親呢則一路上順著下遊尋找她的蹤跡,二人從中午搜索一直到了傍晚,他們早就知道,女兒是凶多吉少,應該已經死了!但是他們不甘心,連個屍體都不給他們留下。正在這時,母親發現了不尋常,他們看見水的顏色若有若無的紅色。似乎是血的顏色。他們尋找血的源頭。終於看到了水麵上浮出一個女屍,是她的血。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女兒。女兒的內髒被魚吃掉了,所以才浮出了水麵。夫妻二人皆哭的稀裏嘩啦。可是神奇的一幕發現了,女兒竟然開口說話了。她說:“父親,母親,你們怎麼才來啊!”
父母也都麵麵相覷,索性的是女兒沒死,即使內髒都被吃了。她的頭顱和下半身卻保存完好。
夏雅聽到此處,一陣扼腕歎息:“女兒是死掉了嗎?”
夏莫悔點了點頭繼續道:“夫妻將它拉上了岸。這對夫妻當然知道醒來的女兒,已經不是當年的女兒,她已經不是人了。按照族裏的規定,死去的人都要被放置到焚燒廠火化,可是女兒雖然死了,卻還有意識啊!這種事在當時很怪!於是這對夫妻便瞞著族人,將女兒領回了家。小女孩的身體幾乎是空心的,就連心髒都被吃得一幹二淨,慶幸的是她的皮膚依然保持原狀。隻是肚臍被破開一道口子,這才使那些魚鑽進了腹中。她就好像身體被抽幹了一樣,隻剩麵皮和一些未被完全吃掉的胃和別的殘碎的器官!父親為了撫平她受傷的心靈,將她的軀殼裏注了水,又用針線縫合。看起來和普通的孩子一樣。隻是走起路來,明顯有湧動的水流的聲音,顯得極不自在。時間長了,女兒倒也懂事。接受了這個現實,她很感謝她的父母,自己變成了這樣,仍然不離不棄。父親放棄了耕田,整日陪她玩,治愈她心中的瘡疤!久而久之,女兒也變得開朗起來,生活還算幸福安逸!”
父親挖了一間地下室,吩咐女兒常年躲在裏麵,不要讓人撞見。
就這樣,三十年過去了。父母衰老得越來越快,白發蒼蒼,臉上堆滿了皺紋。生命已沒有多少時日。可是女兒依然還是四歲左右,永遠長不大了。
成婚嫁人這件事,父母是從來不敢多想的。
父親常跟她說:“有一天,我們不在了,你要投奔你叔叔的家裏,這樣能多活幾年!因為不是人類,你的身份一旦被世人得知了,就會被殺!”
“娘親!父親!你們快要死了嗎?你們一旦死了,我怎麼辦?我不要這樣?”女兒這樣哭聲涕泣。
又過了了十年,父母相繼死亡,隻剩下她孤零零地留在人世間。
在這四十年裏,父母將她隱藏地很好,常年關在地下室。沒人發現女兒的存在。父母也早就告知世人,女兒不幸溺死深水。這樣,世人皆知這對夫妻沒有後代。按照族中規定,沒有後代會被沒收財產,包括住宅。這樣潛藏在地下室的女兒也會被發現。看著她那不協調的身體,雖然過去了四十年,但有心人便會發現這個人是四十年前那個溺水的小女兒。絕不能讓此事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