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與孫輝,在看到這塊石板的內容,都是精神一震。獨孤首先開口道:“不久,便會有人趕到,這裏的秘密絕不能讓別人發覺!”
孫輝點了點頭,右手拖著下巴說道:“獨孤兄所言極是!這塊石板的秘密過於驚撼,被人解讀出來會引來相當大的震動!”
獨孤在石板上走了一周才停下說道:“這塊石板的重量,遠比它看起來要重。算上它的衝擊力,也不可能砸出這麼深的坑。”對此,他心有餘悸,若是直接被這東西以剛才那種速度命中……他不敢再多想,暗中慶幸自己等人逃脫於難。
“如果能將上麵的圖騰紋取走,或者在石板上麵布置禁製,則何如?”孫輝靈機一動想到。
“確實是個明確之舉!”獨孤也同樣早就想到了,想要將石板整塊帶走不太可能。他打算親手布置禁製,最好的方法是覆蓋上麵的印記,混淆視聽。欲要行動起來的獨孤,被孫輝打斷了。孫輝眉頭一皺說道:“本是針對我的,也應該由我解決!”
獨孤自然也不會傻到認為孫輝是築基修士了,目前這位連他都看不透,實力比起他來肯定是隻強不弱。
禁製可以看做是簡化版的陣法,陣法需要相應的材料,而禁製沒那麼複雜,隻需要真氣就行。真氣的控製尤為關鍵。
孫輝雙目圓睜,雙手孕育出一團真氣。手指變換,遙遙地將食指隔空在石板上連連打出好幾道禁製。石板之上一串串字符,蝌蚪文懸在其上。這道禁製看似簡陋,實則變化多端,每一道都是含著真氣的玄妙,對真氣的特殊領悟。它就像是一串密碼一樣,每一串密碼都是固定的,必須將時機拿捏地恰到好處。眾多禁製組成的封印。不存在牽一反而動全身的概念。這樣牢不可破的禁製,二人對此也是放下了心。
在破除禁製之前,無法探查裏麵的圖騰紋。在一般人看來,這也就是普普通通的碑文。相視一笑後,獨孤與孫輝互相一點頭便要離開此處。還沒走出多遠,便聽到憤怒之聲傳入耳朵。
“今日我們之間隻能活一個!獨孤!”這聲音正是阿瓦達,他雙目血紅,累得氣喘籲籲。
獨孤止住了離去的腳步,頭隻是略轉一個較小角度,斜眼看著他,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裏。
“怎麼了?追到這裏有事嗎?”正是因為獨孤的語氣溫柔,才令阿瓦達氣急,自始至終,獨孤都是輕浮的模樣,輕描淡寫地應付著,根本沒有正要看過他,仿佛自己就如卑微的沙塵。
“你是傻子吧!我說得夠明確了,跟你決鬥!”說罷,阿瓦達憑空拿出一根泛著火焰的魔杖,渾身驀然被一團火焰包圍,他這火焰的燒烤中,氣勢一步步提升。空氣中伴隨著“刺啦”聲音。這團火焰將他牢牢包圍,看起來氣勢淩人。
孫輝也同樣不放在眼裏,譏笑地看著他說:“你就是個悲劇!很符合千裏送人頭這個說法!獨孤兄不殺你已經是格外開恩!真是不知趣!”
阿瓦達其實也不敢殺人,隻是要將二人的衣物燒個精光,以此,讓他在學院出醜,多麼狠毒的計策。可是獨孤二人卻是不以為意。阿瓦達怒喝一聲:“燃燒吧!在我絢爛真火的火海下嚐嚐被灼傷的滋味!”
孫輝歎道:“獨孤有種神奇的天賦,就是拉仇恨,招人拚命!說起來,每次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啊!”
孫輝擺了擺手,蔑視地說道:“剛才收拾了一個風係四階的幼女,現在又有一個火係四階的送上門來!何必著急下地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