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又驚又喜便也直言相高:“那太巧了,我也是去哪裏,沒想到還與姑娘這麼有緣,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何茹雪指著旁邊的男主侍衛:“何茹雪,這是我的弟弟高維維,雖然是幹姐弟,卻彼此親如姐弟!”
高維不想跟麵前的獨孤為伴,也沒有迎合何茹雪的意思與獨孤交朋友,在高維看來,獨孤就是個強盜加色狼。跟刀疤男一樣是個人渣,看中了何茹雪的美貌,不能讓他搶走了姐姐,高維礙於修為不及獨孤,也沒有剛才那樣威風虐人的感覺。
獨孤爽朗地笑道“嘿嘿,我是獨孤,是個草包!”
何茹雪噗嗤一笑:“獨公子說話可真幽默!還有人罵自己草包!”獨孤看著何茹雪笑得如此燦爛,心生蕩漾,臉色潮紅。
獨孤也臉紅地解釋道:“我不是獨公子,我是獨孤,獨孤是姓,沒有名!”
何茹雪莞爾一笑比之前更美了:“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奇怪的人呢?沒有名字,那天下叫獨孤的多了,是不是都在叫你啊!獨孤小弟弟!”
因為獨孤實在太興奮,竟然把指尖的真氣逼近臨界點的真氣握住了,獨孤感到一絲灼痛感自手尖傳來。獨孤之前在與陳鐵頭一戰中,經脈斷了四根,剩下八條經脈也多少受傷不輕。竟然控製不住真氣的轉換反而傷到了自己,可悲!
獨孤哪裏管自己的傷痛,果斷與何茹雪爭辯道:“獨孤這名字,是我父親的姓,名字沒人幫我取,就一直這麼叫的,別在我名字上糾結啊!還有,我已經一百一十歲了,若是這年齡放在凡人身上,最少也已經有五世同堂了!”
但是轉念一想,對麵修為如此高深,一定是修煉很久,稱呼自己弟弟也是理所應當。
何茹雪朗聲說道“我啊!我忘記了自己活多久了,我不知道,我的記憶找不到了,更久遠的事想不起來了,但是我感覺與公子似曾相識,所以對你很放心才跟你說這麼多。後來過得一百五十年還是清楚記得了,估計我已經超過三百歲了吧!
獨孤一陣無語,連自己年齡都不記得了。不是失憶了就是活得太久給忘了。
我就稱呼你獨孤草包吧!如何?”何茹雪饒有興致地打量這這個草包。
“難聽死了,怎麼加個草包這麼難聽!”獨孤不滿地說。
“那叫你草包?”何茹雪調侃地順道。
“啊?你……還是叫我獨孤弟弟吧!”獨孤說道。
“那好吧!獨孤小弟弟,我們這兒有一輛馬車,不介意屈尊昨一程吧!”
“既然姐姐如何厚愛,獨孤某如何拒絕!”獨孤爽快地答應。
“等一下,這個刀疤男如何處置!”獨孤不屑一顧地看著刀疤男,看見他那張臉就是想欠打的樣子,之前竟然還想調戲何茹雪來著,這個刀疤男真是無惡不作,該死一萬次啊!簡直惡心到了獨孤,獨孤“啪”地一口濃痰吐在了刀疤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