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眉飛色舞地看過這女子,眼睛都直了,目光遲遲不舍得離開。自己的隊伍也有女子,但都是些歪瓜裂棗,根本提不起半絲興趣。倒是這位行人,實在太漂亮了,像是天地的尤物。
他看似很霸氣威武地說:“這是帝國派我押韻的糧食,若是沒能在規定時限抵達……那我們這一隊都要遭殃!”
女子不管帝國什麼的,這跟她半點關係沒有,隻是看不慣這個男人的作風,女子捋了耳邊的秀發說:“既然是長途運糧,那定是消耗的體力的活,不讓他們休息,反而毒打他們,你還有一點人性嗎?”
“人性?那是什麼?我隻要行使我的權利一切為了帝國,那便是報效國家,效忠皇帝,那才是應該做的!那才是人性!”刀疤男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也不算胡說八道,在刀疤男的立場上,這確實是真理。但是萬萬不該讓女子撞見。
何茹雪有些不爽,又拿帝國框人。帝國雖然強橫,但還不至於這麼明麵上當著重人的麵打死老百姓的。她本不想插手世俗之事,但是刀疤男又想要打死孩童她也看不下去了。
“算了!放了這裏所有人,這是我最後的通牒,希望不要再惹怒我了!”女子開始變得強勢,沒打算和這個刀疤男解釋什麼。
“你以為你是誰呀!”這麼跟官老爺說話真是沒大沒小。那刀疤男有恃無恐,絲毫沒有懼意,為了顯示出自己的強勢還將小男孩一腳踢飛出去三丈加上滾動的距離足有有四丈多。這小男孩看似也才四五歲,一下子被踢飛出去這麼遠,疼得慘叫了一聲。喉嚨一股暖流流出,一口鮮血噴灑在這片天壽森林外圍的土地,嘴角仍然是止不住的流血。
刀疤男見不可能再在她眼裏留什麼是印象了,索性漏出凶相:“小姑娘家家多管閑事!你的父母呢?”
“我沒有父母!”女子平靜地說。
“意思是你父母不可能在你身邊,至少此刻是絕無可能!嘿嘿嘿嘿……”說完刀疤男嘿嘿笑道,看著女子的眼睛轉為了興奮,在他眼裏,這個女子就是他的囊中物,自己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
說著刀疤男就要抓住女子的胳膊,突然,寒光一閃刀疤男的手腕被齊根切斷,一股股鮮血自手腕裏噴湧出來。隨行的百姓及旅人先是一驚,隨即大喜,這樣的惡霸誰不想除之後快,現在又想玷汙小姑娘了,隻是礙於刀疤男的厲害不敢動手。
刀疤男看著地下的手腕,滿臉恐懼,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腕是如何切斷的。此時他已經忘記了疼痛,他聽聞過世間有一種叫做修仙者的人存在,那是高於他們光明大陸魔法的領域,魔法還需要念動才能發揮最大威力。而修仙者的本事可就不能常理度之了。這種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讓我一下子癱軟了下去,連對著女子磕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