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這句話,魔神聽得雲裏霧裏。說起來,人間界的牧師所屬的教會不是猶太教嗎?與自己的陣營互斥,確實有些孽緣,但是與前世有什麼關係?
“現在不是自我介紹的時候,逃出去才是王道!你可知道我們身處什麼領域?”
夏雅的提醒,才使克羅塞爾分清了主要矛盾,的確如此!如果不先逃出去,那就算知道對方的身份又當如何?
這魔神比起地獄九大墮天使來意外的溫順,性格也很隨和。
“我隻知道我們被困在的地域叫做惑亂之地,起初我以為這是一片虛假的空間,但是我就算飛出雲層,鑽通大地,還是沒用!既然這是霍亂之地,於是我便想到這裏可能會是自己內心的迷宮,與自己的心作戰。跨過了這個結似乎就能撥開雲霧,開門見山。我開始了冥想,格物致知,在長久的歲月中,再一次被打擊到了,這個方法也不行,一次次的失敗,我的精神開始頹靡,渾渾噩噩,行屍走肉般得活著。於是,我放棄了思考,就這樣不知過了多少年!”
聽得若有所思的夏雅,似乎抓住了一絲線索。也道:“我如同往日一般回家,就來到了這裏!”
“就這麼簡單?難道不是因為心靈上的變動而來到這裏的?”克羅賽爾覺得夏雅並沒有坦誠相見,這樣一來,自己反倒被耍了。
“好吧!誠如你所言,心靈上確實發生過一點變化。方才有所保留,確實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雖然有些抱歉,但是心情依然人寒霜般冷冽。
夏雅舔舐著之前咬破了嘴唇,嘴角劃出詭異的微笑道:
“你提供的情報已經足以解開謎題了!我猜想一定是鎖住心靈的迷宮。你有沒有發現,這是一片無限循環的地帶,即使我們再怎麼逃,依然被地形玩弄於鼓掌!”
克羅賽爾見他那麼淡定以為她發現什麼線索了,卻得出個這麼個淺顯的結論也是一陣失望:“這個我也就知到了!”
夏雅又道:“我指的是無限循環地帶的規則,假設一下世間可能存在兩個‘我’,現實是一麵銅鏡,銅鏡呈現反射出真實的‘我’。那個名為‘真實的我’在現實中好好地活著,而另一個‘我’是被原主人拋棄的的負麵情緒,所以沒有直接被銅鏡反射的光還遠原,而是先被無數的透明水珠擋住了,折射出另一個不規則的‘我’,我們看到相似的場景也是‘水珠’分散過的沒有正確校正的光。”
“那如何是好呢?”克羅賽爾覺得她的話有點道理,出口詢問。
“想一想我們的情緒不被允許存在的原因,為什麼原主人是拋棄我們這層意識。現在唯一能做到的是找到她與她溝通,找到原先迷失前的自己,畢竟我們的情緒也是那具身體的主人,憑什麼被這麼輕易就被分離出去!”
“啊?可是我搜遍這片斷崖,不管是崖頂還是地下,我都翻過了!這裏除了我不見其他生物!”克羅賽爾擺了擺手,一副沒撤的樣子。
“克羅賽爾你說什麼?崖頂?你現在在崖頂?”這次驚訝的是夏雅,他焦急地詢問道。
“我在荒林!你在崖頂?你是如何跟我對話的?我們置於一個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