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那放出凶獸的人是你,你還想狡辯誣陷與我,真是恬不知恥!還有你身為魔族殺死凡人這事,也足以給你定罪了!”陳易水說這話是那麼地自然,平靜,隨和竟然完全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獨孤心道:“陳易水當真不記得了?”
眾人憤憤不平,那凶獸殺死那麼多的修真者,不少人都成為他的口糧,本來就非常惱怒了。此刻獨孤竟然誣陷陳家少主,簡直該殺一萬遍。沒有人會相信獨孤的話,他已經成了修真界公敵。
說什麼考慮遺言,說什麼沒有痛苦的死去,對於這種冠冕堂皇的言辭,獨孤嗤之以鼻。不過是殺人者的自我安慰,為了在修真界不有失英雄的形象罷了。
“我自認為對得起天地大道,對得起修真聯盟,那頭妖獸並不是非我放出,至於那些凡人也都是山賊強盜屠夫,我隻看見他們殺死了一個小女孩的一家,最後又想對小女孩痛下殺手。我實在看不下去殺他們也是情理之中,殺了一些人渣,我不覺得我有罪!”
“少主,別和這魔修講什麼道德,魔哪有什麼道德,早就泯滅了罷!”陳服恭敬地像陳易水建議道。
“哼!你們因為在魔族勢力前屢屢吃癟現在能在我身上找回自信。告訴我,我雖身出生為魔,但並沒有與魔族聯盟,未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你們憑什麼審判我?”獨孤義正辭嚴剛正不阿,這就是獨孤的行事風格。
“說了那麼多,不就是為自己辯解罷了,事實便是因為你修真界大亂,今日就算你不認罪,我們也要裁決你!”陳易水果斷地說道。
“是嗎?人和動物一樣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覺得以你的能力能殺掉我!”獨孤不再像之前的委曲求全,而是一臉冷漠地說道。
之所以如此猖狂,獨孤之所以如此自信,因為令獨孤興奮的是獨孤散出的神識在數息之間便已收到了返回的信號,將此陣分析地透徹,如何破壞它也計算在內。不僅如此,這陣法殘存的靈力也能為自己所用。獨孤放出透明的替身,為了不引起眾人的懷疑,緩慢了吞噬大陣本身具有的靈力。替身不同於化身,替身是自身能量的集合體,化身是擁有獨立意識的個體。施法者的修為越高,替身的品階越高,而這具替身不是輕易被低級修煉者發現的。
獨孤料想不會有人察覺到替身,從儲物袋掏出一隻光華閃耀的珠子,這法寶乃魔域禁忌法寶吸靈珠,作用是能吸納靈力,但是吸收的速度實在不敢恭維。這樣也好,沒人會注意到。獨孤不敢再浪費時間,替身攜著它悄悄鑽進地底,不一會兒便到了法陣的下方。吸靈珠的吸收速度並不快,獨孤要的就是這效果。緩緩吸納法陣的靈力。如此一來,隻要轉移別人的注意時間越長,那這個陣法的威力自然會越來越弱。
陳易水一副思考問題地神色地說道:“我該以什麼罪名裁決你呢!”
在陳易水的旁邊最近的戴期忘建議道:“陳兄勿要逞一時之快釀成大禍,此人出生來曆不明,我們不敢保證背後有靠山,若是陳家在場處決他,那對陳家無疑是多了一個隱患。修真聯盟正好也在高價通緝此人,依我之計,將禍水東引,我們偷偷將此人放到他們的視線內,借他們之手處死此人!”陳易水對戴期忘稱呼自己陳兄竟然很自然不開心,陳易水在門中一直是威望頗高,其他人見了都是尊稱少主的。這個戴期忘不是陳家之人也不必要遵守陳家的繁文縟節。戴期忘根本不知道陳易水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