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寫一份檢查交上來。”校長無力的說到。其實有沒有今天的事情他都決定把他開除掉,逃課,打架,打遊戲機,聚眾賭博。曆曆在目,他此刻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要挖出這個在學校裏麵的毒瘤。徹底清除他。結果檢查寫三個字,‘“我沒錯。”氣的校長當場臉都白了。
找來沈家的父母說,‘“貴公子本校實在太小,他者尊大佛我們裝不下,你們領回去吧。”
第三天,學校貼出通知,對於沈巍欣的處理意見,經黨委會研究決定,給予鄧巍欣開除學籍處理。其他相關人等一概留校察看處理。這已經是他第八次被學校開除,本是無一所學校願意收他。
此告示一出來,學校四處相互談論,一片稱讚聲。
“早該開除了,這樣的一個混混留在我們重點學校簡直就是侮辱,這是我們學校的恥辱。”一位女同學憤憤的講著。
“終於可以清淨的念書了,再有錢還不是一樣的背學校清退,現在我看沒有那一所學校願意收他。”又一同學說。
“清淨了。”
學校初中部
“娜娜,你聽說了嗎?蘇寒學長被開除了,你不是很喜歡他嗎,現在他走了你見不到他了,你是不是很傷心啊?”薑瑜說。
“我知道了。”李娜毫無力氣的,看起來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看起來是悲傷的。像一隻受傷的小鹿。
一個月以後,就是八月份。沈家父母走了很多關係,終於辦到一個高中畢業證,父母無法管教,隻有送去軍營。
在新兵營裏,開始還有一些毛躁,但是後來覺得要吃虧隻有忍著。繁雜的訓練讓他沒有時間去想那那些叛逆的事,隻有忍著在新兵營的慢慢煎熬。
但是他還是會躲著吸煙,偷著用電話,有出去的機會就會大肆的喝酒,後來慢慢管得越來越嚴,越來越細,經常突襲查寢,所以就慢慢收斂了些。但是骨子裏還是老根沒動過。一樣的壞胚子,現在的順從和乖巧隻是裝出來的而已。他在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逃出這個讓他禁錮了自由活動的地方。
開始,他在部隊裏感到孤獨無助,隻有團結周圍的戰友,他感覺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不是他可以主宰的世界。感覺這不是在家裏,一切都是圍繞他在轉,沒有爸爸媽媽作為後盾,知道沒有誰可以幫他,隻有靠自己了。
他開始領悟到,隻有服從軍令才可以輕鬆自如。隻有表現得更優秀才會有機會讓他放縱一把,他本來就是176公分的個頭,各項成績不差,所以稍微表現得好就可以得到領導的認同。
所以他在新兵營裏盡可能把自己表現得完美一點,訓練的時候很快掌握動作要領,軍姿站的筆直,正步踢得漂亮,越野五公裏總是第一。他其實不是不聰明,是用錯了地方。看錯了方向。但是他是天生的壞胚子,雖然聰明但是剛愎自用。不可一世,天生的壞胚子隻要你給他一個空間他就會立馬被打回原形。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不快也不慢,但是在他的時間觀念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是圍繞地球公轉那麼久,是經過了一億光年那麼久。他終於盼到新兵下連的那天。
由於他善於察言觀色,做事麻利,表現得比較良好,所以下放的時候就分到比較好和組建時間比較久的連隊去了。這算是他為自己以後鋪的一條道路。
次年二月,新兵下連隊。分到榮濤所在的城市某區的某大隊某支隊。這是他學院的直係部隊。
有些事好像是冥冥之中上天就安排好了,有些人必須要經曆一些莫大的傷害或者劫難才可以真真的獲得新生。
那年蘇寒1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