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不住的點頭,張飛又勸了她一陣,將她抱到床上休息,看著她睡著了,這才悄悄的離去。
蔡琰和張寧正坐在外麵,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眼神不時的瞥向貂蟬的繡房。見到張飛走了出來,馬上站了起來,詢問的眼神望向張飛。
張飛走到他們身邊,分別親了她們一下,弄得她們嬌羞不已。張飛說道:“嬋兒的病因找到了,隻是很難治療,夫君現在正在想辦法。這段時間,多虧了你們開導嬋兒。”
蔡琰和張寧都為貂蟬感到高興,蔡琰笑道:“夫君平日裏不是常說,我們嫁給你,就如同親姐妹一般,相互幫助也是應該的。”
張寧則好奇的問道:“夫君,我為嬋妹妹多次把脈查看,她的脈象每次都是一切正常。不知張醫師說,嬋妹妹害的什麼病?”蔡琰也投過來關切的目光。
張飛沉思了一下,說道:“是一種罕見的病。具體的事情,我也隻是略有猜測,待我查明真相之後,在告訴你們。你們也不要去問張機,我已經對他下達了封口令,他不會給你們說的。”
蔡琰敏銳的覺察到事情並不簡單,美目中流露出擔憂的表情。張飛說道:“現在遼州是多事之秋,我恐怕沒有太長的時間留在家中。好在你們幾個,姐妹一心,讓我省了不少心思。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們多陪陪嬋兒。”
蔡琰和張寧點點頭。蔡琰擔憂的說道:“夫君,你一人在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張飛笑道:“放心吧。”說完,張飛便匆匆離去。
張飛騎上烏雲踏雪,朝著煉丹官署奔去。張飛心中糾結萬分,一邊希望左慈會煉製那種丹藥,又唯恐那真是左慈煉製的,自己又要如何懲治他?
張飛一邊狂奔,一邊思索著,不知不覺已經抵達了煉丹官署外圍,周圍已經布滿了明哨和暗哨,他們認出了張飛,一名隊率走了過來,對張飛行禮道:“參見主公!”
張飛示意他免禮,然後問道:“左總管在這裏嗎?”
那名隊率答道:“左總管正在裏麵忙綠。我這就帶主公前去。”
隊率帶領張飛走進煉丹官署,隻見官署內人們川流不息,忙忙碌碌的運送各種東西。張飛在裏麵找到了正悠閑喝茶的左慈。那名隊率將張飛帶到左慈身邊,便告辭而去。
張飛笑道:“左總管真是好興致!”
左慈見張飛到來,連忙施禮道:“拜見主公!”
張飛示意他免禮,向他詢問‘煉丹’的情況。
左慈一臉興奮的將張飛帶到了一間石塊砌成的巨大的屋子裏,打開門,隻見裏麵堆滿了瓶瓶罐罐。左慈激動的說道:“主公,這裏麵存放的全部都是火藥,隻需插入引線,便可以使用!”
張飛望著這麼多的炸藥,滿意的點點頭,突然靈機一動,說道:“好,我正需要這些東西,過兩天我便派許鬆來取走一些。”
左慈點點頭。張飛示意左慈出去,然後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說道:“今天我來,主要是有別的事情想要詢問你。”
左慈見張飛麵色凝重,也收起了笑容,鄭重的說道:“主公想要問什麼?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飛點點頭,說道:“我聽說有一種丹藥,可以不傷害女人的身體,卻能令其失去生育的能力,在一些世家中,常有使用,不知你能不能煉製這種丹藥?”
張飛緊緊的盯著左慈,想要看他如何回答。
誰知張飛話音剛落,左慈便毫不猶豫的說道:“主公從何處聽得這麼傳言?貧道也知道這種丹藥,但從未煉製過。而且這種丹藥並非是對身體無害,隻不過其毒性會隱藏起來,一旦爆發起來,雖然不能致死,卻也讓人痛苦無比。等閑人不能承受那種痛苦!這隻是一些心思歹毒的世家中人,才會使用的東西。”
張飛見左慈說話,語氣堅決,不似作偽,暗暗鬆了一口氣。又不禁為貂蟬感到擔心。
左慈又追問道:“主公,此藥甚是陰毒,有傷天和,主公萬萬不能使用!向主公提及此藥之人,應該即可問斬!”
張飛苦笑道:“左總管不必激動,我是因為接觸到一位受此藥禍害的女子,才得知此藥這次來這裏詢問,也隻是想找到排出此毒的辦法。不知左總管有沒有此藥的單方,或者知道誰人能煉製此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