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讓眾人都站起來。說道:“兩位壯士身手不凡,不知尊姓大名?”
後來的漢子說道:“小民高順,字伯正,拜見刺史大人。”
魏延也上前道:“小民魏延,字文長,拜見刺史大人。”
張飛聽到二人的名字,心裏已經樂開了花,連忙上前,扶起二人,說道:“兩位壯士來我遼州,我遼州的戰力必將大大增強,請招賢館裏說話。”說著領著二人進入招賢館。
戲忠領眾人到會客廳,安排軍士端上茶水。魏延迫不及待的說道:“刺史大人,今日我隻是被他取了巧,又是趁我剛剛力戰了一場。若下次比武,我必會贏他。”說著狠狠的瞪了一眼高順。高順隻是靜靜的坐著,並不理會魏延的挑釁。
張飛知道魏延性子高傲,有心敲打他,就說道:“文長可知我起兵以來的戰績?”
魏延恭敬的說道:“我早已將刺史大人的戰績銘記在心,正是敬佩刺史大人屢屢以弱勝強,所以不遠萬裏也要投在刺史大人麾下。”
張飛點點頭,說道:“文長對我的心意,我早已看出。不過文長可知,若是我擊殺的對手能夠複生,多半會說一聲‘若是能夠從來,必能將我斬於馬下’。”魏延頓時明白張飛什麼意思,訕訕的不知說什麼好。戲忠見張飛在外圍看了好久才出來,就猜到張飛要敲打魏延,此時隻是淡然的喝著茶。張飛接著說道:“文長的勇武我是知曉的。但是獅子搏兔亦要全力,更何況是戰場殺敵,所以輕敵之心不可有。也不要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找借口是懦夫的行為,真正的勇士是敢於麵對自己的失敗,然後在失敗中汲取教訓,當在麵對同樣的對手時,要確保了解對手所有的招數,無論對手五河出招,自己都能擊敗他。”戲忠聽著張飛的言論,感覺對自己的思維有很大的啟發。
魏延鄭重的說道:“大人所言極是,下次在戰,我必全力擊敗他。”說著鬥誌昂揚的看著高順。高順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張飛搖搖頭,說道:“文長,你又犯了個致命的錯誤。首先你和高順同為我的手下,所以你們不是敵人,你若是將目標全鎖定在高順身上,就顯得格局太小了。其次,我遼州有規定,欲為官,先有德。還有,不能將個人情緒帶入工作中。文長若是以敵視的眼光看待同僚,卻是犯了大大的錯誤。若是在戰場之上,這一絲小情緒極有可能決定一場戰爭的走向。所以,文長若是想在遼州為官,還需掌控自己的情緒。至少要在工作之時不能又任何個人情緒。”
魏延見張飛敲打自己,唯恐張飛不收留自己,自己若是回去,必然臉上無光,於是‘噗’的一聲跪倒在地,大聲說道:“遼州軍隊天下無雙,我向往已久,屬下定會牢記主公的教誨,求主公收留。”張飛忙扶起魏延說道:“文長武藝高強,必會是我軍中流砥柱。”魏延恭敬的答道:“是。”然後又轉向高順,向他道歉。高順微笑著向魏延致意,表示沒關係。
張飛又轉向高順,眼神中充滿熱切。魏延是一員虎將,高順則是難得的練兵、統兵型人才。張飛對高順說:“伯正武藝尚可,不知擅長處理政務,還是軍事?”
高順答道:“在下曾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得到一冊練兵的兵書,研習已久。自覺擅長統兵。”魏延毫無痕跡的撇撇嘴,心想:‘來軍隊任職,誰不想統帥一隊兵馬?這家夥武藝不行,口氣卻大。’
張飛大笑道:“好。伯正若能為我遼州練就一批精銳,自然是極好的。不過我遼州有規矩,所有為官之人,必須先到書院學習一番,二位還需虛心學習,待學習完畢之後,我在為二位安排職務。還有,我遼州紀律嚴明,二位需時時謹記,萬萬不能以身犯法。”
魏延、高順等點頭稱“諾。”張飛安排手下將他們帶到書院。誌才說道:“恭喜主公,得兩員大將。高順有統兵之能,魏延性子雖傲,但隻要稍加管理,就是難得的一員虎將。”張飛見戲忠沒有像曆史上諸葛亮那般說魏延腦後有反骨,暗暗放下心來。笑道:“我遼州政通人和,能臣武將必接踵而至。到時候,何懼烏桓、鮮卑之流。”
戲忠點頭稱是。張飛正要坐下喝杯茶,又有人通報,說陳別駕有要事請張飛去一趟。張飛望著手中的熱茶,無奈的放下,嘀咕著:“連喝杯茶的功夫都給我榨幹淨。”但也知道如是普通的事情,陳群絕不會專程讓自己跑一趟,於是馬不停蹄的趕往刺史府。
到了刺史府,尚未進門,張飛就抱怨道:“長文,我剛離開,就派人叫我回來。若不是刺史府和招賢館挨著,我這雙腿都得跑斷了。”
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道:“有勞刺史大人了,備慚愧。”張飛看去原來是劉備和關羽在此。
張飛笑道:“原來是玄德和雲長,許久不見,二位還是風采依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