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在辛奇怪的看了眼夏承歡道:“你是燼的少主。”語氣中似乎有些不確定。而眾人聽見這話疑惑的看向韓在辛。韓在辛卻依然看著夏承歡。不去看眾人疑惑的目光。
而夏承歡雖然沒回答卻有人替他回答了,連文奇走上前道:“這人就是燼的少主。”語氣非常肯定。
韓在辛轉身看去,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人站在自己身旁不遠處,長得很是斯文,身邊還有一個少女,長得也很是漂亮,二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四個字既然而然的出現在腦海。
韓在辛疑惑的看向連文奇道:“你是?”
不等連文奇回答,葉丙先上前一步指著連文奇二人介紹道:“韓宗主,這位就是我剛才說的隱門靈山門的弟子,連文奇,華姬然。”連文奇二人同時向著韓在辛行了一個晚輩禮。同時道:“見過韓宗主。”
韓在辛這才露出了然的神色,點點頭同時道:“原來是連師侄。”沒有絲毫的做作表情,也沒有討好的神色,如萍水相逢一般。
隨後韓在辛向著眾人問道:“大家是不是都很確定這少年時燼的少主?”說完視線從眾人一一掃過。
不等眾人疑惑韓在辛繼續開口道:“按照剛才葉掌門的話,燼完全可以與你們拚個同歸於盡,可是卻沒有,如果這少年真是燼的少主,那麼燼怎麼可能輕易放棄?所以我想這少年應該不是燼的少主。”
聽見韓在辛的解釋眾人雖然覺得牽強但是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因為赤俠劍宗可不是能輕易得罪的,而葉丙先同樣覺得牽強卻依然開口道:“燼的行事作風一向讓人摸不著頭腦。就如同以前是針對一些大勢力,現在卻什麼樣的勢力都針對,也許燼並沒有放棄他,隻是回去從新做準備去了。”
韓在辛就是這樣一個人,有什麼說什麼,眾人不信他也不會強求,更不會過多辯解,所以聽了葉丙先的話後搖搖頭不打算繼續說下去,站起身走回人群中後問道:“眾位打算如何處置這少年。”聽見這話眾人也知道韓在辛依然相信他自己的判斷,因為他問“如何處置這少年?”而不是“如何處置燼的少主?”
葉丙先繼續開口道:“交流會結束後將其帶走,好問出燼的老巢在哪。然後我們組織一下人手好將燼一網打盡。”韓在辛沒有提起仙塵珠的事情,葉丙先自然也不會提及。可是夏承歡卻不願意了,躺在那懶洋洋的眼睛都沒睜開便道:“你好像忘說了一樣,那就是仙塵珠的下落吧!還是說你不關心仙塵珠?”
葉丙先聽見夏承歡的話後聽見其語氣中的嘲諷,臉上狠色閃過隨後剛要說話卻被韓在辛打斷道:“仙塵珠?嗬嗬,我卻是不信的。”
夏承歡聽見這話一下子坐了起來道:“還真有聰明人。可惜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啊。”夏承歡用一口氣將這話說完,特意拉長了語氣,隨後歎了口氣。
而夏承歡這樣說眾人反而更相信夏承歡知道仙塵珠的下落,或許是心中更加傾向於相信罷了。
葉丙先聽見這話道:“任你巧舌如簧也無濟於事。”說完拂袖冷哼一聲。
然而這時卻聽一個聲音傳來。“葉掌門好大的威風啊,在下可要好好和你算算封我襄陽城的事情了。”
聲音剛落卻見一人禦劍落在眾人身前,正是柳如是。柳如是一臉怒色的看向葉丙先,好似有著莫大的仇恨一般。
葉丙先看見來人好像根本沒看見柳如是眼中的憤怒,微笑道:“恭喜柳殿主出關,想必修為是更進一步了。”
柳如是卻絲毫不給麵子道:“我若再不出關,怕是我襄陽城都要姓葉了。”說完冷冷的看向葉丙先。
葉丙先露出無奈的神色道:“事出突然,在下也是不得已為之啊,還請聽我解釋。”
柳如是見葉丙先臉上的歉意也不好過分,但是依舊冷著一張臉道:“那我倒是要聽聽葉大掌門的解釋了。”說完直直的看向葉丙先,很顯然如果解釋的不好,怕是柳如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柳如是剛出關便聽長老訴苦說“葉丙先率人將襄陽城鬧了個雞犬不寧,城內老百姓都不敢出戶。”柳如是當然不幹了,問出來隱門出世在忘華山與眾宗派交流後便獨自一人先趕了過來,隻是中途遇見一些事情,所以晚來了些,隨後看到並沒有青陽殿的人猜測應該是還沒有到。所以柳如是還真不知道是因為何事,但是即便事出有因,柳如是也不會善罷甘休。
因為這是門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