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徐魚起的很早,但田苗比他還早。
這丫頭的心魔已除,整個人都開朗了起來,笑的時候也更加好看,當然了她的身體更好看,可以徐魚沒機會了。
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頭豬。
“大叔早啊!”
徐魚笑道:“你起的更早,今天是有什麼事嗎?難道是要去相親?不對啊,你才高中畢業呢。”
“大叔說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田苗說道:“其實我是準備今天送大師去隔壁鄉鎮後,就直接會天海的,畢竟已經八月份了,眼看就到了要上學的日子呢。”
“你大學也在天海?”
“嗯啊,我和小小商量好了,我們都要留在天海讀大學的。”
吃了早飯,田苗就帶著徐魚到了隔壁鎮子。
經過一番打聽,兩人才找到了楓坪村。
“大叔,聽說這個村子最近鬧鬼鬧的厲害,你是因為這件事才來的嗎?”
徐魚點頭:“算是吧。”
“那我留下來陪你?”
“不用了。”
“哦。”
田苗有些失望,最終沒堅持什麼,就離開了。
她剛走,徐魚就聽見村子裏麵傳出鞭炮聲,他再次給吳遠卿打電話,可是依舊打不通。
看見邊上有家小店,徐魚買了一包煙,對小賣部老板問道:“這是誰家辦喜事?好像很熱鬧的樣子啊。”
老板是個大媽,她顯然是村子裏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是老王家,小夥子你是不知道,這並不是喜事,而是喪事啊。”
“老王家?”
徐魚心裏想到,難道是吳遠卿舅舅家?
不是喜事,是喪事?
糟糕!
出事了!
徐魚來不及多想,付了錢就走了過去,很快就來到了放鞭炮的那家人大門外。
他看了看,並沒有找到吳遠卿的蹤影。
就在他東張西望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驚訝的聲音:“徐……徐魚?”
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吳遠卿。
徐魚轉頭,看到吳遠卿穿著孝服,臉色很差。
“你還好嗎?”
“徐……”當吳遠卿確定是徐魚的時候,頓時繃不住,往他身上撲了上去:“徐魚,你救救我媽,你不是說你從地獄回來的嗎?你救救我媽好不好?”
“你別著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徐魚抱住她,輕輕拍著吳遠卿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我媽……她快要死了!”吳遠卿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她舅舅家的女兒辦酒席那天,突然出現一陣狂風,當晚小姑娘就出現了異狀,她父母發現,小姑娘竟然大晚上的對著鏡子梳頭。
而鏡子裏麵,反射出來的還是另外一張陌生的臉。
然後整個王家都瘋狂了。
半夜,吳遠卿的舅媽起來上廁所,竟然鬼打牆,在廚房睡了一晚。
次日下午,表妹再次梳頭。
當晚,吳遠卿的舅舅昏迷不醒。
前天上午,有人發現吳遠卿的舅舅躺著馬路上,已經失去了呼吸。
“也就是說,死的人是你舅舅?”
吳遠卿點頭:“嗯,我舅舅死了,可我媽媽……昨天晚上她就發燒,一直昏迷不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徐魚,你不是會法術嗎?你幫幫我好不好?”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吳遠卿愣住:“我……”
“你啊!”徐魚沒好氣的揪了一下她的鼻子:“還好我來的及時,否則別說是你舅舅,你母親還有你舅媽,甚至包括你……都會死在你表妹的手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