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豔好看地笑笑,算是答應。吃完了飯,劉海豔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再把碗洗了洗,然後就說車書記應該回來了,帶我去見車書記。
走出房門,劉海豔拿了鑰匙鎖門,李晴川就在旁邊等著,突然,他看見院子裏支撐著房子的那根木棒,竟然奇怪地晃了晃。
開始,李晴川還以為它隻是動動罷了,不一會兒,哢嚓一聲,釘住木棒和房柱子的螞蟥釘居然掉了下來,接著,木棒一陣劇烈的晃動。
李晴川大叫一聲:“海豔姐,快跑!”
李晴川以為房子搖晃著馬上要倒塌,他衝上去,抓著劉海豔的手就往院子外拖。
劉海豔也驚嚇得一跳,跟著李晴川跑到院壩外,見背後並沒有響動,兩人才緊張地停了下來,回頭一看,房子搖了搖,並沒有倒。
劉海豔朝他嗬嗬一笑:“沒事的,這種木房子到處都是相連的,不會輕易倒,隻是那個螞蟥釘鬆了,釘一下就好了。”
李晴川不好意思地笑笑:“原來是這樣啊,不會倒就好。”
兩人鬆了心,劉海豔低頭一看,才猛然發覺手還緊緊握在一起,她羞紅了臉,趕緊甩手,卻沒有甩掉,急得提醒他道:“李助理,你、你的手。”
啊,李晴川這才發現自己握著她的柔夷舍不得放,也是的,她的手好軟好滑,握著十分舒服,一時就忘記放手了,這會兒被她提醒,他急忙放手,想說點什麼,可覺得說什麼都不好。
而劉海豔許多年都沒有跟男子這樣親熱過,心裏不由怦怦跳,獨守空房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男人上門,但她知道村裏這些男人就是想來偷偷葷,而她帶著一個女孩,還盼望著丈夫回來,所以一直沒有再嫁。
但今天,突然被如此年輕氣盛的青年握著柔夷,八年前剛跟丈夫親熱的,那種快樂的緊張又回來了,好久後,她的心都還在亂跳。
看著劉海豔重新去鎖門,李晴川便跟上去道:“海豔姐,有梯子沒有?這樣放著很危險,我上去把它重新釘好。”
劉海豔看看房子,點點頭說:“好,那就麻煩你一下,我去拿梯子和釘錘來。”
李晴川一眼看見梯子在屋側,趕緊快步趕過去:“海豔姐,我來拿梯子,你去拿釘錘吧。”
劉海豔在地上掌著梯子,李晴川爬上去,很快就把螞蟥釘重新固定好,用手搖了搖木棒,感覺很結實,便一步步滑下梯子來。
可下到最後一梯,他低頭不經意朝劉海豔一看,哇塞,她由於雙手伸長掌著梯子,襯衣的領口就開得很大。
李晴川毫不費力地從衣服的開口看下去,就看到了那兩座雪白山峰,完整的雪峰,也許是由於經濟拮據,農村的婦女很多都是把胸前放空,剛好讓李晴川大飽眼福。
李晴川正是激情如火的青春,她細嫩的臉頰差不多又跟他貼在一起,甚至都能聽見她緊張的呼吸,於是,他情不自禁的支起了帳篷。
啊,劉海豔突然意看到他的大反應,不禁叫出聲來,臉唰地一下更通紅了,她羞怯地一緊張,趕緊朝後退想躲開,但意識到梯子掌不穩,又隻得重新上來掌住梯子:“李助理,你、你快下來吧。”
這樣一退一進,搞得李晴川心裏一激動,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往下掉。
啊,劉海豔急忙去扶他。
啊,李晴川胡亂地伸手往她身上一抓。
總算平穩落到地上,但李晴川分明感覺到手抓到的不是尋常的地方,一團軟,定睛一看,一手正好抓在劉海豔的高聳上。
劉海豔又是一聲驚叫,趕緊退後兩步,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分羞澀,卻沒有一點怪罪他的意思,反而看上去像一個跟丈夫嬌羞的美人。
李晴川覺得自己冒然了,生怕被當成牛氓,趕緊解釋道:“海豔姐,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別說了,我知道的。走吧,我帶你去找車書記,”劉海豔說著,瞟了瞟他,臉上緋紅,趕緊轉身掩飾她的慌張。她在前麵帶著路。
車書記家裏到了,正好碰見國字臉的車書記出來,劉海豔忙說:“車書記,這是新來的李助理,剛才你不在家,我就叫他去家裏做了中午吃,現在好了,你們自己說話。”
劉海豔轉身眼神奇怪地看了一眼李晴川,就走了。李晴川在她身後大聲說:“海豔姐,謝謝你了。”
當李晴川轉過身來,屋裏突然又冒出一個女人來,看著那衣著粉紅的女人,邁著一雙細細的長腿走出來,李晴川眼睛一亮,竟有一種驚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