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再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將夜便撤掉了對猴子的攝力。
猴子哪裏還有半點其他的意誌,渾身一軟,便癱倒在了地上。
“老大!”身旁的兩位看到這個情景以為老大中邪了,連忙扶著老大就跑出了店裏。
店裏的其他人一個個都傻了,他們以為要麼老板交保護費,要麼報警處理,但這戲劇性的變化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啊!
蔣平也傻了,他自己的這個哥哥仿佛有種看不透的魄力。
“咳咳,也許他中暑了。”將夜幹咳一聲,眾人是不信也信。
“原來是中暑了,怪不得會突然的倒下,我以為是老板的哥哥的神通呢!”有女孩天真的幻想。
其他人聞言,掩嘴一笑。
其實,將夜很想說,沒錯,就是將哥我的神通,就是將哥我把他趕跑的。
隻不過這些想想就好,真要說不來,估計將夜會被白眼淹死。
很快,店裏就正常的運作起來了,仿佛這件事根本就沒發生一樣。
將夜打算去買幾件衣服,雖然自己帶了一個包回來,但被他寄放在銀行了,裏麵的東西他現在並不想拿出來,現在他的身上隻有一張卡和一包煙,還有剛才上廁所剩下的紙巾。
蔣平直接塞給他幾千大洋,他本想拒絕,但因為某些原因還是收下了,雖然他並不缺錢,但卡裏麵的錢不動用的話最好,因為他怕那個人來找他。
走在步行街的路上,將夜不得不感歎,自己不在的這五年,變化不是一般的大,原先存在的小攤小販都已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整齊的店麵,統一的管理。
前麵似乎發生了什麼,就在將夜前方,許多人圍城了一個圈。
將夜擠了進去。
很顯然這是一場小型車禍,倒地的是一名女子,有一些擦傷,不過恐怕傷到骨頭了,否則不會一直倒地不起。
“瑪德,碰瓷竟然碰到我廖煥俊!”從車上下來一個光頭,戴著很粗的金項鏈,一副暴發戶的樣子,不過那贅肉都快疊成逼餅了,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就好像水桶一樣。
一聽到是碰瓷的,圍觀人等一眾投去鄙視的眼神。
“這種人,撞死就好!”
“是啊!碰瓷的都不得好死!”
群眾中有人議論。
那個女孩聽到人們的誤解,臉色慌了,連忙解釋:“我,我不是碰瓷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幾次起身欲走,但腿上的疼痛卻令她臉色發白,恐怕是傷到骨頭了。
她本想打電話叫家人來解決,或者直接報警,但自己的電話早已在碰撞過程中不知道飛哪去了。
群眾中的激憤越來越多,女孩委屈的想哭了。
“瑪德,還哭!”那名自稱廖煥俊的說罷便作手打去。
眼看著巴掌就要挨在女孩的臉上,突然,一個身影一閃,人們隻覺得眼前一花,就有一個男子用手鉗住那胖子的手。
“即便她是碰瓷,你這樣打下去,恐怕她也得住院好幾天吧!你可真下得去手啊!”將夜冷聲道。
“你…………”廖煥俊氣的說不出話來,想把手抽回來,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使勁,眼前男子的手卻沒有絲毫的動彈。
“既然這樣,我就廢掉你這條手吧!”話語有點冷,但將夜眼中嗜血的光芒卻是如此耀眼。
那名男子見到如此得眼神,嚇得嘴唇都發紫了,哆哆嗦嗦道:“你,你不能這樣。”
“哼”將夜冷哼一聲,隨著哢擦一聲,他的手廢了。
人們看向這神秘男子,如此心狠手辣,自己了惹不起呀,剛才那些隨身附和的人頓時腳底生風離開了這裏。
手被廢掉,那名廖某臉色立刻呈現豬肝色,他早已痛的叫不出聲了,不一會兒便暈死了過去。
女孩有些傻了,看著眼前突兀出現的男子,她不明白自己對他為什麼會有點熟悉的感覺,仔細想想,很快的便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