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酒鬼月哭個不停,閨蜜們好言相勸,一起生活的兩個人沒有不磕磕碰碰的,很正常,強子也安慰了幾句,酒鬼月這才慢慢收住了眼淚。
酒鬼月性子本就開朗,再加上眾姐妹的苦口婆心,便收拾了性情準備回家,酒精的作用讓她雲裏霧裏般走出狩獵者俱樂部,在路邊招手打了車,車子裏的空氣促使酒鬼月的胃部劇烈的蠕動,司機聽到一聲嘔吐的聲音,已是來不及了,一股刺鼻的酒氣彌漫開來,司機氣憤地埋怨:“小姐,我今天剛洗的車,你……”“我賠你錢,好吧,別囉嗦,再囉嗦我接著吐,本小姐現在心煩的很,……”酒鬼月不耐煩的瞅著這個倒黴司機。司機歎了口氣:“算我晦氣,怎麼就碰上了你!”司機先生一路無語,車速倒是提了許多,嫌棄地撇她一眼。恨不得立刻擺脫這可惡的乘客。
酒鬼月付了車錢,出租車司機很是滿意的收錢走人,好心勸說:“少喝點吧,對身體不好。”酒鬼月望著消失在馬路上的出租車,胸口的怒火難以平複,隻見腳下一個飲料盒,她使盡了渾身力氣,一腳把它踢飛,嗒的一聲落在馬路上。回到家裏,她打手機給馮邵的媽媽,講述馮邵的滔天罪行,馮邵的媽媽說是明天就過來,酒鬼月這才泄了一肚子的怒氣,洗完澡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馮媽趕了過來,酒鬼月把馮邵車震的事又說了一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經達到忍無可忍的地步。馮媽怎麼說都是偏袒兒子,安慰酒鬼月說讓他爸爸停了他的卡,看他以後怎麼出去胡鬧。這句話一下子戳到酒鬼月的心窩,立刻有了笑臉,跟著馮媽噓寒問暖,馮媽意料之中地臉上綻開了花。
馮媽和酒鬼月一起做家務,把家裏收拾得變了個樣,燉了雞湯擺了酒等馮邵回家,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馮邵,馮媽說:“月月,我們先吃吧,不等他了,這孩子,總是沒有個準點,電話也不回一個……”劈裏啪啦地講了一堆馮邵的不是。酒鬼月吃得如同嚼蠟,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馮媽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吃完飯和酒鬼月作了別,回家去了。
馮邵回家已是兩天之後,酒鬼月自然沒有好臉色給他,馮邵自知理虧,幾句甜言蜜語就買回了酒鬼月的心,“月月,我們去自駕遊,去西湖,去桂林,去麗江去天涯海角,隻要是你以前說過的,我們這次遊個遍,寶貝,不生氣了!”說著便做了個鬼臉逗笑了月兒。月兒笑出了兩行清淚,“馮邵,你說我有多愛你,我們一起過日子已經一年多了,我從天津來這兒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喝酒,也沒有現在的啤酒肚,因為你喝所以我就喝,是你把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都是你的錯。”“都是我的錯,不哭了月兒。”他拂去月兒的淚滴,一把摟住月兒,嗅著月兒的發絲,柔聲道。馮邵本以為月月會像以前一樣,鬧著要回天津,他便不得不和月月的哥嫂打電話,有了月月家人的支援,她就留下來不離開。馮邵沒想到的是,幾句好聽話就搞定了一場血雨腥風。
是啊,人人都說甜言蜜語要不得,可是,哪個人不願意聽呢?大家都說忠言逆耳利於行,可是,哪個人願意聽呢?忠言往往是一針見血,你把別人紮得流出了血,別人能高興啊?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搞定一個受傷的女人,為什麼不多說幾句呢?老話說,馬好四條腿、人好一張嘴,最是不錯。女人男人都一樣,是要哄的。
當強子和女閨蜜們聚在狩獵者俱樂部酒吧時,酒鬼月已經到了麗江,手機裏開心得講著一路上的見聞,強子釋然道,“我說的不錯吧,兩個人過日子,吵過以後比原來感情還深,這就是吵一次深一次。這回兒在吵架呢,一會兒你又和他抱在一起,嘴裏喊著,老公用力,老公用力,是吧。”酒鬼月咯咯地笑起來,“說的這麼肉麻,我們才不是。”“是不是的你心裏明白。兩個人一起不就是那麼回事嗎?”強子回答道。掛斷手機,強子看看女閨蜜們,“這次沒回天津,酒鬼月讓馮邵的自駕遊收買了,女孩子的眼淚這麼值錢,流幾行眼淚就可以遊遍半個中國。”“去你的吧,收買幾行眼淚,心還碎了呢。要是我,遊遍世界也不行。”尹洛傲嬌地說。“文人的清高在如今的社會最是一文不值,收起來吧,好酸啊!”“酸死你,我的清高早被歲月消磨得沒了棱角,自以為變圓滑了。”“自以為可不是公認啊。”強子辯解說。尹洛“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喝了一口酒。姐妹花見他倆說的熱鬧,不作理會,就聊起了家務事。尹洛聽著姐妹花說家事,頭都大了,還不如和強子談文人的酸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