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想要守護某些人的眼神,但是你卻絲毫不具備那樣的能力!”
“你……你都知道些什麼!?”蘇祁震驚的問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得多,那個死去的女孩包括她的名字,還有你在某一天向商會訂購香黑果包括拿貨的日期和地點,我全部都一清二楚。”穆羅冷冷地說道,“以我的能力,我可以給那個死去的女孩偽造一個別人完全無法懷疑的罪名,然後被別人唾棄,你卻無可奈何。”
“你敢!”蘇祁狂怒的吼道,可是身子突然被另一隻手完完全全按壓住了,動彈不得。他的臉憋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對著穆羅怒目圓瞪似乎想要將對方一口吞掉。
“給你兩個選擇。”穆羅依舊是那一副表情,“要麼離開我的視線,要不那個女孩就死都無法安寧了,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
………………
夜深人靜……
風吹葉飄落,掉在草地上靜靜的等待腐爛殆盡,女孩們都已經睡著了,安心的躺在床上做著美夢,等待第二天早上陽光的來臨。
夜間的溫度降到了極點,幾乎和大雪紛飛的冬天別無差異,就連草上都蒙上一層白色,盡管那不是雪。
“喂那邊的人你在幹什麼!”帶隊巡邏的衛兵看見從城主府當中慢慢走出來的身影,提著燈就跑上前去。
那是蘇祁,他雙手環抱住自己因為寒氣而瑟瑟發抖的身子,僅僅穿了一套單薄的衣物就走了出來,當衛兵的燈照在他臉上之後,他隻是回頭望了一眼,就繼續向自己前進的方向走去。
“隊長,那個是公爵府的客人……”另一個軍銜稍微低一個級別的衛兵在帶隊隊長耳朵旁邊輕聲說了一句。
那隊長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滿臉歉意的一個鞠躬說了句“不打擾閣下雅興”就帶著巡邏隊伍迅速離開了,這個時候蘇祁才真正再也沒有人打擾,能夠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他已經到了失魂落魄的程度,臉上絲毫沒有表情,耷拉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慢悠悠一搖一晃的走向遠處小河流邊,夜間輕撫過的寒風似乎不能夠侵入他的意識,盡管十個露在外麵的指頭已經被凍得通紅,他卻毫不在乎隻管走自己的路。
一個個腳印,不知慢悠悠搖晃了多久,他才來到那一條小河邊。
這個時候公爵府從小河邊這裏望過去已經看不太清晰了,水流的鱗波反射月光的照射,一閃閃漂亮至極,蘇祁卻沒有那個心思去欣賞。
他一屁股跌坐在河邊的草地上,望著河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愣愣的發呆。過了一小會兒,他從腰間取出了一柄小小的長條形物體。
抽拉著,鞘和刀柄被分離開,銀色的刀刃一點點從鞘中退了出來,薄如蟬翼、銀芒閃閃,這毫無疑問是一把上好的短刀,僅次於軍隊當中的軍刀。也不知道蘇祁是從哪裏弄到的,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慢慢的將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