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對我做的太過分。”
“怎麼了,女兒可都是爸媽的掌上明珠。”
“他們隻管和我要錢,我弟弟結婚買房,所有的錢都和我要,你也知道,我升任公司的HR主管才一年多,我能有多少積蓄,他們心裏就沒我。從我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就打工掙錢貼補他們。”孫婷的眼圈泛紅。
“他們也會擔心你在外過得好不好,你這麼懂事。”
“他們從不關心,隻是要錢,心都寒了。我都不敢帶男友回家,怕他知道我父母的為人。”
“不會的,你男友愛的是你,又不是他們。”
“男友逼我結婚,在這邊買房,因為家裏的事情,我一直拿不出這麼多錢,我就一直拖著,昨天他和我分了。”說完這句話孫婷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能罵他****的嗎?他不懂珍惜,愛你就不會逼你,結婚怎麼和入股是的。”
“我覺得好無助,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她的聲音抖動著。
“抱抱。”我伸出雙臂,此刻我真的很心疼孫婷,但潛意識察覺到這是我攻破孫婷心理防線的時候。孫婷沒有了矜持,撲到了我的懷裏,淚如雨下,我慶幸沒有直白的告訴她公司裏不會有她的位置了。
我親了下孫婷的額頭,孫婷抬起頭,淚花中透露出一絲安慰,我用力的把她抱在懷裏輕輕地說:“一個南方女孩,獨自在外打拚,看似風光,你的辛酸誰能理解呢。”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親了她的嘴唇,孫婷沒有一絲反抗,配合著,也許她真的需要一個懷抱,一句安慰的話,一個安慰的吻,也許應該去掉那個也許,此刻我忘了艾米,忘了雙夢。這一夜我的床上又一個女人和我纏綿著、睡著。
第二天早晨5點多,我被窗外的某個老大爺清晨例行的亮嗓聲吵醒了,啊哈哈哈……嗚啊啊啊……,嗓音穿透這附近所有的住宅,我想可能礙於早晨5點多大家睡意正濃,得睡且睡,也就忍了。其實我的床頭就靠著窗子,很方便開窗抗議,如果抗議後老人不喊了,大家沒人會記住是我抗議的功勞,如果老人被氣得躺在地上,大家一定會指認是我做的,那個號稱“小區廣播”的阿姨也不會放過如此熱點的新聞。
孫婷的臉龐貼在枕頭上睡著,露著後背,我輕輕的拽起被子給她蓋上。隨手拿起床櫃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靠在床頭抽著。老大爺的嗓音不斷地變化著,啊哈哈哈……咿咿咿,由花臉變成花旦,過往老人家到了興頭上的時候還會喊山,雖然這是房山,但距離真正的山還有幾十公裏遠。
沒多久,孫婷也被這嗓音吵醒了,她翻過身看到我靠在床頭抽煙,伸手輕輕的把煙奪了過去,掐滅在煙灰缸裏。
“你不知道嗎,早晨醒來抽煙對身體不好。”
“知道,戒不了。”
“不好就是不好。”
“可憐樣兒,嗬嗬”
“是啊,以後在公司裏你不許難為我。”
“這就是潛規則的代價啊!好吧,我不難為你,以前也沒有難為你啊?”
“早晨8點上班就是你帶頭發起的。”
“冤枉死了,我那是睡不著,走得早,誰讓行政辦公室裏的人犯賤呢,帶頭響應。”
“原來你也不願意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倆之間不是潛規則,其實CEO想潛規則我,被我拒絕了,你沒發現最近我都不穿短裙了嗎?”
“嗯,還好,你隻伺候了我一個,不過公司高層團隊可以算得上狼性團隊了,隻不過是色狼組成的,如果再把股東們算上,公司真是狼性十足啊。。”
孫婷看著我大笑:“哈哈哈,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