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第二分隊的最強陣容,獨孤崖和安陽煜被獨孤豪和南宮信幾乎是近距離麵對麵的被‘打臉’,已經是一年之前的事了,而這一年裏,第二分隊的宣戰還在繼續,隻是遲遲沒有再挑戰。
今年,南宮信已經十七歲了,當然喬術也十七歲了,如果這是她的真實年齡的話,因為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知道自己芳年幾何。
今年結束了信息課程之後,他們聚在了會議艙對麵的學習艙內,也就是南宮信曾經的那間寢室艙,一起複習此項課程中最複雜的編碼記憶。
第一分隊最終把這間艙室也用以學習,桌邊此時坐著宇文萱、宇文芊、夏侯妙、赫連墨、獨孤豪和南宮信。
“啊!”夏侯妙忽然的大叫,說:“我要瘋了,我為什麼要背誦這些看都看不懂的編碼,我受夠了!”
看著抓狂的夏侯妙,宇文萱卻並不感到奇怪,說:“你終於發泄出來了,所以讓你去對麵艙室去複習你的園藝課時,插插花之類的,你非要選修信息課。”
“但是你選修了嘛,我當然要跟著,但是我真的很痛苦,這一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夏侯妙就要奔潰的樣子。
宇文芊立刻說:“我們還是退出吧,我們去對麵艙室去插花,或者畫個畫也行,反正再學下去,信息課的考核也不會通過。”
“你對信息的興趣結束了?”宇文萱問道。
宇文芊已經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拉著夏侯妙,說:“各位珍重,再見,我再也不想看見這些編碼了,夜裏做夢也是這些看不懂的符號飄得滿眼都是。”
夏侯妙邊往外走去,邊說:“我一定是學習的太過投入了,都有點幹嘔了呢。”
看著匆忙退出的他們,宇文萱則說:“這是夏侯妙堅持最久的一次了,我感覺她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連說夢話都在背這些編碼。”
赫連墨笑道:“這真的是難為她了。”又說:“宇文芊真的是做到了,樣樣通,樣樣不精,每一個選修課她都興趣了一下,然後見好就收了。”
南宮信看了看時間,說:“還有射擊課,我回去換件衣服,感覺有點熱。”
赫連墨也起身回去寢室艙了,去休息一下,因為信息課程好像一場頭腦風暴,讓人難以消化。
獨孤豪也要回去寢室艙的時候,宇文萱叫住他,問說:“不是應該女生比較有耐性嗎?”
“怎麼了?”獨孤豪略停了下來。
“但是為什麼你們男生都堅持了下來,女生都撤退了呢?”宇文萱其實學的也很吃力。
南宮信早已出門走了,獨孤豪卻指著南宮信的背影說:“沒辦法,他要學,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學,赫連墨是好學,倒不分什麼課程,但是你絕對不能退出。”
“為什麼,我也感覺好累哦,頭每天都好痛,需要記這麼多抽象的東西,我學習從來沒這樣辛苦過。”宇文萱當然是趁南宮信暫且離開,才得意跟獨孤豪吐一下苦水,“而且學習效果都不好,我才知道自己的記性原來這麼差,今天背的,我幾個小時就要忘了,你們都能記得住嗎?”
“至少南宮信記得住,他感興趣,你能怎麼辦。”獨孤豪重新坐下來分析道:“他學什麼,你就要跟著學什麼,因為這關係到三年多後的實習分配,如果你們連學的內容都不一樣,又怎麼分到同一個實習艦隊,你想跟他分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