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獨孤黎衝視頻裏的哥哥喊道,但看起來她卻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不知道是剛才撞去桌角的時候傷到了腰還是怎樣,她此刻手一直扶著後腰。
獨孤盛調整了視屏的角度,看見了公孫亭和宇文芷,立刻質問說:“你們誰欺負我妹妹了?我這邊一直提示說她受傷了?”
宇文芷有些慌張,趕緊去了獨孤黎身邊,查看她後腰的位置,果然看見了一個杯口大小的淤紫,她立刻小聲對獨孤黎說:“你被撞傷了,我帶你去‘恢複艙’。”
獨孤黎卻眼神阻止了宇文芷,又輕鬆表情地對視屏說:“都說我沒事了,是提示器誤報了,剛才通訊器不小心被我磕在了桌角,是通訊器受傷了,不是我。”
“是嗎?”獨孤盛才放心了,又看了看公孫亭,才關閉視屏。
公孫亭卻冷笑說:“獨孤盛那種窩囊廢,難道他也要來找我算賬?”
獨孤黎抓起了桌上的一個杯子扔向了公孫亭:“你才窩囊廢,小心我把你的牙揍掉!”
公孫亭卻不屑笑道:“你的拳腳功夫還需要跟南宮傲學學,但是他的臭脾氣你已經完全學到位了。”
宇文芷著急說:“先去‘恢複艙’吧!”
獨孤黎則皺眉頭說:“我去你們護航艦的‘恢複艙’做什麼,會被記錄的。”話沒說完,通訊器又響了。
這次是父親獨孤樹,出現在視屏中的臉色也非常不悅。
“你去護航艦做什麼?”獨孤樹已經接到了兒子的小報告。
“我來找宇文芷。”獨孤黎隻好臨時找了個借口。
宇文芷也趕緊說:“獨孤黎是來找我的。”
獨孤樹卻正在確認女兒獨孤黎的體征檢測器,所以更加不悅的臉色,說:“我派人過去接你了,什麼都不要再說了,立刻回家。”
看著已經關閉了的視屏,獨孤黎感覺自己闖禍了,宇文芷更加慌張的樣子,她先跑走了,是回去自己的寢室艙跟自己的父親母親視屏通訊去了。
獨孤黎憤恨地瞪了一眼公孫亭,才扶著腰,趕緊離開了。公孫亭也生氣地關閉了艙門。
獨孤黎回家的途中,在飛行器上的‘恢複艙’治療了一下,所以走進家門的時候,她的腰已經不怎麼痛了。
父親獨孤樹和母親獨孤夫人並沒有回來,他們好像是跟獨孤家族艦有仇,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來過了。
但是此時兩個光屏飄在半空中,一邊是父親獨孤樹陰沉的臉色,一邊是母親獨孤夫人更加陰沉的表情。
“公孫亭是越來越能耐了,居然對女孩子也能動手了。”獨孤夫人冷臉的表情,更像是質問獨孤樹沒有把女兒照顧好。
獨孤黎擔心事態擴大,趕緊解釋說:“他沒有動手,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桌角。”
但是獨孤夫人已經把公孫亭寢室艙內的影像記錄發給了獨孤樹,讓他看著辦。獨孤樹好像火山爆發前夕的陰霾表情,氣得什麼都沒說,關閉了視屏。
“父親怎麼了?”獨孤黎擔心問道。
“你在家歇著吧,哪裏都不要去了,”獨孤夫人批評女兒說:“原本這件事跟我們獨孤家族一點關係都沒有,拜你所賜,這次我們也被卷入了打架事件。”說完,母親也關閉了視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