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樹的下一句話卻是針對公孫銘的,說:“反正家族艦的主艦長再生氣,再被俗務纏身,也不會影響到整個星橋族的安危。”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什麼意思!”公孫銘感覺到了獨孤樹也在挖苦諷刺自己。
獨孤樹則說:“因為級別的規則,我的級別高於南宮赫,我說他什麼,他都得聽著,而我又低於你的級別,你當然可以指責我,但是我也有權利多說兩句話。我剛才的意思就是,家族艦主艦長有什麼了不起,如果你公孫銘真的了不起,下次異星族入侵的時候,你上陣,如果你打得贏,我和你換位置,以後我去做家族艦的主艦長,落得清閑。”
公孫銘明顯感覺被針對了,所以立刻向宇文恭告狀說:“當著您的麵,獨孤樹且這樣說我,私下裏還不知道如何不把我放在眼裏呢,我雖然隻是掌管著家族艦,但是我每天為了戰艦貴族都是操碎了心的。”
“所以南宮信才被公孫亭給打了嗎?”獨孤樹不依不饒說:“族務艦的令狐源也不如你操心了,你倒是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居然縱容自己的兒子從護航艦跑去訓練艦打人。”
聽獨孤樹這樣的語氣說話,宇文恭和南宮赫的心裏都泛起了嘀咕,宇文恭明顯感覺到獨孤樹的這番話並非是說給公孫銘聽的,而是說給自己聽的,而獨孤樹的袒護也讓南宮赫心裏打鼓。
因為南宮赫並不想參與到宇文恭和獨孤樹的紛爭中去,但是因為自己所掌管的是偵查艦,與作戰息息相關,所以南宮赫其實還是歸屬獨孤樹所管轄的。
而獨孤樹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打壓宇文恭。因為公孫銘和宇文恭是一條船上的,所以公孫銘平時狐假虎威慣了,對獨孤樹也是頤指氣使的態度。
“還是圍繞著這次的打架事件商量一個解決的辦法吧。”宇文恭不得不繼續溫和的態度。
獨孤樹冷哼道:“我的意思是,我們作為家長的不要過多幹涉,否則家族也會卷入其中,至於公孫亭打了南宮信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看著辦,是南宮信要把這一拳打回來,還是要怎樣,我們都不要再過問了,避免事情越鬧越大。”
公孫銘立刻轉了風向,說:“對,我還沒說呢,公孫亭說隻不過就打了一拳而已。”
“他還想打幾拳?”南宮赫又再的瞪眼。
公孫銘想了想又說:“如果讓他們自己解決,被南宮傲知道了,豈不是放任南宮傲去找公孫亭算賬?”
南宮赫從來沒有讚同過南宮傲什麼,此刻卻十分欣慰說:“至少揍人比挨揍要好,他弟弟被欺負了,作為哥哥,他想做什麼,我們也攔不住,誰讓他是南宮傲呢。”
“我想起來了,”公孫銘忽然說:“公孫亭之所以去打了南宮信,就是因為南宮信欺負了公孫譽,自己的弟弟被欺負了,南宮赫你自己剛剛說的,作為哥哥,當然要替弟弟出氣了!”
公孫銘的話令南宮赫噌得從椅子裏站了起來,怒目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