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那次相遇,梁婷婷才忽然覺得,自己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而是應該像小天一樣,隨心所欲,快意恩仇!不過,最好不要連小天的傻氣也學過來啊!
想到這裏,梁婷婷卻是忽然想起,在風寧城的時候,自己對小天所做的那個惡作劇。想到那個可憐的黃金桂侍郎被小天整治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笑樣子,梁婷婷不由笑了起來。仿佛,那是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一般。
“咦,婷姐,你在笑什麼啊!”這時,元吉的聲音突然就傳到了梁婷婷的耳中,隻見梁婷婷小臉一紅,對著元吉啐了一口說道:“外麵正在戰鬥誒,你們還有心情在嬉鬧?還不趕快讓一塵子出去幫忙!”
見到梁婷婷那道詭異的羞紅,還有躲閃的眼神,燕清風皺了皺眉頭,見到元吉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燕清風忽然就抬手對著元吉擺了擺,然後一指遠方的黑色山道說道:“咦快看,那是誰?那不是楊前輩嗎?”
聽到燕清風的話,梁婷婷神色中瞬間就充滿了驚喜,連忙伏到車窗邊,朝著黑暗之中望去,口中說道:“真的嗎?前輩在哪呢?”
聽到梁婷婷的話,燕清風跟元吉對了個眼神,然後才開口笑著說道:“我逗你玩呢!”
燕清風說罷,原本還想看看梁婷婷那失落的神情,可是卻見到梁婷婷忽然伸手朝著那黑暗的叢林招了招,看她那臉上的神色,似乎已經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了!
見到梁婷婷的表現,燕清風皺著眉頭暗道:“不會吧!”
隻見燕清風也湊到了梁婷婷的身邊,朝著那黑暗的山道之中望去。
入目隻見一道模糊的車影在黑暗之中穿梭著,而那車影之上,似乎還坐著個什麼人,隻見那人手中似乎還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催促著身下的馬車。不過,看那人的身形,的確跟小天長得差不多!
見到這車影此刻正朝著車隊走來,燕清風跟元吉對視了一眼,隻見元吉說道:“不會真的是他吧!”
“他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這時,一旁的一塵子忽然開口說道。
“那楊前輩,一直都是一個人啊!”這時,元吉不明所以地說道:“怎麼了?”
“他不是!”這時,一塵子忽然將燕清風以及梁婷婷都拉到了車廂之中,對著身後的一眾貴族子女說道:“那馬車上有兩個人!一個是煉氣期,一個是元光期,而且,那元光期修士的修為比我高出太多!好濃重的血腥!”
說到這裏,隻見一塵子雙目一閃,對著元吉說道:“世子,我不是那元光期高手的對手,請馬上隨我離開!”
“怎麼,不是楊前輩?”聽到一塵子的話,梁婷婷忽然皺著沒有說道:“可是,那明明是他的氣息啊!”
“氣息?”聽到梁婷婷的話,一塵子仿佛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對著梁婷婷說道:“小郡主,你還不是修士,你怎麼會分辨氣息!而且,你也隻是看那人的身影像是你的情郎,所以才會這麼說的吧!”
聽到一塵子的話,梁婷婷的臉色頓時通紅,連一旁的燕清風也不知道她是給氣的,還是給羞的。隻見梁婷婷深吸了口氣,才冷冷地說道:“既然一塵子前輩不相信,那麼,我們來打個賭吧!”
聽到梁婷婷的話,一塵子雙目一閃,然後才對著梁婷婷說道:“抱歉,我一向不拿自己的生命作賭!”
被一塵子的話給刺了一下,梁婷婷頓時就怒了!可是她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就忽然見到那不遠處的易老頭突然就借勢躥進了鄭王的馬車之中,然後一把就提著鄭王飛到了空中。
隻見這易老頭對著身下的那老者哈哈大笑了一聲,隨後仿佛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一般,尖叫地說道:“好你個鐵木王,居然連真炁境修士都請到!”
聽到易老頭的話,那身下的老者卻是一愣。自己是鐵木王派來的身份被這易老頭叫破,他倒是不驚訝,但是,供奉自己的鐵木王,何時請來了一個真炁境老怪?而鐵木王,又如何請得動真炁境老怪!
就在這老者疑惑的時候,忽然,他就聽到了一聲獰笑,這時,他隻見眼前閃過了一道紅光,然後就忽然覺得自己似乎飛起來了,可是他卻在疑惑,怎麼感覺這麼怪異呢?
正當他想要回頭看的時候,卻突然隻看到了一片黑暗。
隨手將那老者擊殺,孫山才呸了一聲,對著黑暗中待命的人說道:“有老子在,還不快滾!”
說罷,孫山就恭敬地對著身後那黑暗的山道說道:“主人,你看老奴這麼說可以嗎?”
聽到孫山的話,小天卻是忍著笑意,裝出了一副冰冷的樣子,對著孫山點了點頭,緩緩地走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