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事,人性使然,人性使然,天下大勢。
時間像冰冷的河水呼嘯而過,留下密密麻麻的泡沫在記憶中浮動。一個小小的泡沫堵住人的呼吸,讓你無所適從。
當我小心翼翼的時候,也許我在小心翼翼的憂傷。
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人血管裏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靜靜的哀傷。
那些幼小的時候還可以肆無忌憚的哭到胸口抖動,但是長大以後,我們隻能小心翼翼的憂傷——就是不希望別人看出來。
為什麼憂傷,因為我無法洞悉命運,因為麵對回憶我對自己無能為力,對我來說時光的交錯。
那昏黃的黃昏下紅色的沙漠,逆光暗影的夕陽下的駝鈴,烘托出沉重的而輕如微風的無力感,那就是命運。
我常常想一個在夕陽下坐在山上靜靜的流著淚,懷念我那些得到的失去。
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去解釋我匆匆的過往,我更容易記起的是傷痛,也許真的是因為痛苦比快樂要深刻,難道真的是有愛就有痛,也許吧。
那段依稀的歲月,我不想去用已經那沒有新意的詞去形容,但那就是青春。
我發現自己才覺得自己不再是小孩時,用了十幾年。
我發現自己不再年輕時,卻隻用了短短的幾年。
青春是無所事事的,盡管我們曾有著拯救地球的宏圖偉誌,最後被那位叫現實的先生一手抹平。
殘酷的回憶隻是一個個片段,我實在想不起那麼多的細節。
盡管在當時那些細節是多麼的讓我難以忘懷,所以零碎的記憶拚湊不成完整的青春,完整的生命。
那麼多美好的故事,沒有開始,沒有終結,隻留下一句就這麼去了。
誰都得承認麵對抉擇我們背離了初衷,背離了初衷,最後就陷入了不斷趕路,忘記出路的怪圈。
最後麵對回憶我從沒想過心可以這麼堅強,也沒想過心可以這麼脆弱。一個故事也許你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到哪裏結束,也許這樣比較好,因為結局不需要去說明已經很——
喜劇開始,悲劇結束……
易哥,英文名Eagle,譯名一哥,他說不是所有的鳥都叫老鷹。
易哥,性別:男,愛好:女。
他老是哥哥哥哥的肉麻,後來我才知道不是韓劇裏的,也不是水滸裏的,是張國榮的別稱。
易哥說生的美麗輝煌,死的淒美決絕,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美人”
易哥有著不易的父母,老老鷹給老鷹取名叫易哥,誰見他都得叫哥,他到處占便宜,老少通吃。
易哥有些性感,他去學校澡堂洗澡,出來以後發現放在外麵的褲子不見了,沒辦法,他就穿著性感的秋褲回來了,碰個視力不好的還以為他穿著絲襪。
更可怕的我們知道澡堂在學校另一個校區,中間隔著一條街。
易哥有些感性,據知情人士透露他每年都要去溫州紀念一個死去的人,至於是誰,眾說紛紜。
易哥曾經透露:有的人小小年紀就已經經曆的人生的大喜大悲,有的人年紀輕輕已經將生死看得通通透透。
我不屑:裝深沉。還有這句話他肯定是私下練了很多遍的。
他卻一臉的認真。
易哥有些敢性,他小時候就有些頑劣不堪。
上語文課,老師敲打著易哥的小腦袋說:“你不但字寫錯了,還是倒筆字。看看,中國很行,農業很行,工商很行,是銀行。”
也難怪,外國人也說如今中國到處都寫著中國很行,農業很行,交通很行,太不謙虛了,簡直是“神州行”!
怎麼說怎麼牛也請別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山姆大叔。
易哥說:“老師我這是通假字不是錯別字。嘿嘿,魯迅不就經常寫錯別字麼?”
老師一尺子過來:“人家魯迅是大文豪,錯字用得好,哎,用得好。你!把這個重抄十遍,沒抄完不許出去。”
易哥黑漆漆的眼珠一轉說:“老師,我要解手。”
老師說:“又沒人把你手綁著,繼續抄。”
老師又說:“還有你的作文寫得信馬由韁,肆無忌憚。簡直把我氣死了。”
易哥說:“信馬遊江?四五雞蛋?”
上數學課,老師說:“同學們,大家知道知道這個題怎麼做麼?”
易哥舉手,老師欣喜異常:“易哥。”
易哥說:“我舉手想說我不知道。”
老師隻能吐血三升,不省人事。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