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白放好骰子雙眼對著晏香兒,看著晏香兒隨著自己手臂搖動的方向來回的移動,就偷偷的笑了笑,然後一把放到了桌子上:“女士優先,你先來吧!”
晏香兒眨了眨眼睫毛,想到五的概率可能會大點:“最後一位最接近五。”
葉少白一聽,笑了笑說道:“你猜五,那我就猜七。”
葉少白把蓋子一打開,晏香兒立刻用手點著笑了起來說道:“我贏了,你看看是二十四啊!我最接近。”
葉少白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兩個人玩了大概有半個鍾頭的時候,武言實在看不下去按住葉少白的肩膀說:“不要玩了,差不多就行了。”
葉少白用力的抓住武言的手說道:“是我的兄弟,就不要講話,觀棋不語真君子,懂不懂啊!”
武言望著已經喝得快要醉的晏香兒,也不好說什麼,就拉著武曉去喝悶酒,尤米坐在一邊看著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也漸漸的失去了本來就不算太好的心情,也許在他們兩個當事人眼中沒有什麼,可是尤米卻吃醋的覺得他們兩個人在調情。
等到晏香兒迷糊的望著骰子,奇怪的是四個骰子都呈一字從底向上疊起來時,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看花了,又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葉少白那張英俊逼人的麵孔,笑著說:“我好想真的喝多了,真的,真的???”
葉少白看著晏香兒倒在沙發上呼呼的睡了起來,心裏想著傻丫頭,難道不知道我在A市號稱千杯不醉,賭技更是出了名的麼?
一直玩到了深夜四點多,葉少白才派人把武言和武曉兩個兄弟帶走,又讓人把尤米送到房間,剩下晏香兒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紅著臉蛋安靜的睡著。
一個黑衣男子走過來想要抱起晏香兒回客廳時,葉少白卻製止了男子的動作。走到了晏香兒睡著的沙發前。
葉少白俯下身悄悄地抱起了晏香兒,走出包房,送到了事先安排好的房間裏,蓋好被子,蹲在床邊,不自覺的用一隻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晏香兒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唇。
總覺得很熟悉的麵孔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最後停留在晏香兒眼角的那一點黑痣時,葉少白才確定自己肯定在以前在哪見過晏香兒,不然不會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有這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葉少白俯下身,輕輕的靠近晏香兒的唇邊,快要吻到時候,輕緩的動作卻戛然而止,葉少白閉著眼睛站起身,輕輕的關好門才離開。
第二天,晏香兒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慌忙的看了看手機才安心的又睡了下去,因為今天是周六,可以稍微的懶睡一會,要是周末就麻煩了。
尤米回了自己的家,武言去上班,隻有武曉一直等著晏香兒醒來,這一等晏香兒不僅把早飯給賣了,就連中午飯也給賣了,晏香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吃晚飯的點了,武曉聽從武言的安排,把晏香兒送回了瀟湘別墅。
葉少白卻出奇的起了個大早,回到了自己的葉氏老宅,換了件衣服就去了張老爺那邊。
張強正彎著腰拿著一個水瓢在澆菜園子裏的小油菜,看見葉少白走了過來,就簡單地說:“剩下的你來幹吧!我去喝壺茶。”
葉少白幹完剩下的活,接過張強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還沒有開口就聽到張強問道:“今天不去泡妞,想起來我這裏了。”
葉少白坐到旁邊的小竹凳子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道:“老爺子,你上次喊我來有什麼事麼?”
張強從小帳篷裏拿出了一個包裹,交給了葉少白說道:“那個丫頭留下來的,你有時間幫我送回去吧!”
葉少白看著又舊又破的包裹,嫌棄的從張老爺子的手裏接了過來。
“少白,慕家是A市出了名的大戶人家,可是慕浩卻要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娶一個鄉下的小姑娘,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麼?”
“什麼,原來您知道晏香兒是慕雲峰的未婚妻。”
“恩,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我的意思你明白的,這個不是重點,找些人去調查一下,將來要是有什麼不測,也是咱們葉家的一張牌啊!”
葉少白根本聽不見去張強說的話,驢唇不對馬嘴的說道:“老爺子,你不覺得這個晏香兒好像很熟悉麼?我總是有一種以前見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