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男的手不安分的伸到晏香兒的大腿下麵,開始去撩晏香兒的裙子,直到摸到了大腿深處的私密處時。
晏香兒突然睜開眼睛,望著伏在自己身上的花美男問道:“你在幹什麼?”
花美男震驚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直勾勾的看著晏香兒,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解釋。
在外人看來,這明明就是自己在侵犯一個不知情的女孩。
晏香兒縱著眉頭,徹底驚醒過來,用手推開花美男的近在咫尺的頭,衝著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花美男感覺到了疼痛,猛地推開晏香兒。
晏香兒站起身嘟著滿嘴是血的嘴唇抗議著,那可是自己的初吻,這個見麵還不到三個小時的男人,就奪走了自己二十一年的初吻,雖然說自己不吃虧,可是晏香兒不要忘了,你來A市,可是有婚約的。
怎麼可以被一個不認不識的陌生男人奪走呢?這樣你又怎麼能對得起你的未婚老公,這麼不守婦道的女人又怎麼能配得上照片中那個神仙一樣的人物。
花美男被晏香兒一咬,神智似乎變得清醒了,冷冷的望著晏香兒的臉,又轉眼看向那又髒又廉價的衣服:“沒想到,我葉少白竟然會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和一個老婦女在菜園子裏苟合,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我以後都不能再A市立足了。”
晏香兒用手指了指花美男罵道:“******,你說誰是老婦女,睜開你的瞎眼睛看看,老娘今年才二十一,正值花季。”
晏香兒還不解氣的,抬起自己的又粗又長的肥腿,就衝著葉少白的肚子踢了下去。
“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敢踢我,看我不···”
葉少白話還沒有說完就開始渾身抽搐,全身的衣服也濕透了,緊緊地貼在強壯的肌肉上。
花美男捂著肚子,盯著晏香兒死死的咬著牙關說:“滾,給我滾!”
晏香兒的酒清醒了一大半,想到自己當年一腳把人的腿踢骨折了,在望著葉少白捂著肚子打滾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該離開。
走到了棚子外麵,急的不停地打著走著圈,晏香兒腦袋打錯筋的靈機一動,迅速的用旁邊的水桶,在井裏打上一桶涼水,想著不能止疼,但也可以降溫啊!
衝著葉少白就潑了過去,葉少白被涼水澆的打了一個寒戰,對著晏香兒難以理解的這一舉動隻說了一個“你”字就暈了過去。
晏香兒跑到了小棚子裏麵,光著腳丫子踢了兩下發現沒有動靜,蹲下身子用自己的大手來回的拍打著葉少白的臉,還是沒有反應,晏香兒突然覺得花美男沒救了,可能是要死了,就用自己的大拇指用力的掐花美男鼻子下的人中。
這一掐,還挺管用,竟然活了過來,隻是神誌不清虛弱的對著晏香兒說道:“媽”~~~~~的。”就又暈了。
晏香兒望著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看看花美人一副要死,被燒糊塗的樣子,竟然喊晏香兒“媽”,這一時之間讓晏香兒意識到了自己出手太重,可能會出人命,就急的直跺腳。
還好,看園子的老頭及時的回來了,一回來就看見晏香兒屁股坐到了葉少白的胸膛上,見到這樣的情景,老頭心中暗叫不好,葉少怎麼把女人帶到這裏玩來了,難道就不怕以後找上門。
老頭識相的“咳咳”兩嗓子,
晏香兒聽到了人的聲音,趕緊轉身,就慌裏慌張的把經過和老頭說了一遍,老頭一聽立刻拿出電話:“喂,趕緊過來,在菜園子。”
“我姓張,你喊我張爺爺就行,你能幫我把他抬到那個邊上麼?”
晏香兒望了望葉少白,又看看頭發白花花的張爺爺說:“我自己就行,你扶他一把。”
晏香兒在張爺爺的幫助下竟然把一百五十斤的葉少白背了起來,還搖搖晃晃的一口氣的走到園子的路邊,車子停了下來,在司機的幫助下就把葉少白直接送到了A市最好的第一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