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奈他那身長衫畢竟不夠寬大,遮住了大腿就蓋不住誘人的肩胛鎖骨,遮住肩胛就遮不住結實而充滿線條感的小腿。惱羞成怒下,司馬健直接對柳月兒叫嚷道:“敗家娘們兒,還不趕緊滾回去!”
這話一出口,毫無疑問換來了柳月兒的娥眉一豎。接著下一瞬,所有鏢師就清晰聽到了他們總鏢頭驟然發出讓人牙酸的慘呼聲,如同剛才那位仁兄一般淒厲。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再接下來的事兒,就跟柳月兒沒什麼關係了。
這個兩次翻越司馬府的家夥,被捆成了肉粽子動彈不得,但神情並不慌張。甚至看到司馬健撇著外八字走來時,還嘖嘖戲謔道:“果然是個低賤的商賈,為抓老子竟還讓自己女人獻身。做人做到這個份兒上,你也算天下獨一個了。”
司馬健卻很疑惑地看了這人一眼,眼中紅光一閃,看到遊戲係統提示這個並不是王越,而是十分熟悉又陌生的‘二狗子’名字時,他就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笑著回道:“你不過個江湖武夫,論身份地位,我好歹還有個朝廷別部司馬和平淮令的官身。你看我媳婦兒一眼,卻要賠上一條命……”
話剛說到這裏,二狗子就詫異打斷道:“你還是朝廷大員?可沒人給我說過這些啊……”
“你連我是誰都不清楚,就敢為了一塊金子將自己的命搭上?”事情越來越離奇了,也讓司馬健不得不慎重起來。畢竟,他也知道,在這座雒陽城中,放眼一大片是自己的人脈,而更大的一片,卻是敵人。
事情本來就夠焦頭爛額的了,再橫出一杠子事來,司馬健就準備幹脆逃離這個雒陽得了。
“什麼一塊金子,我可什麼都不知道。”二狗子鄙夷地嗤笑了一聲,似乎感歎司馬健很幽默,認為自己的命竟然可以值一塊金子:呸,真不要臉!
“上強是不是?充英雄好漢是不是?”司馬健這火氣登時就上來了,一揮手,魏延就端著一個木盤上來。
木盤裏有小刀,有竹簽,有麻紙,有鐵鉤,還有一隻注射器。隨後,眼見的司馬健就興奮起來了,連帶著語調兒都變了:“穿越這麼長時間了……嗯,你不用知道什麼是穿越,你隻需知道我從來還沒對人動過刑。在我們那個世界裏,這種變態事業是被明確禁止的,但在這個時代,據說幹得好,還會讓人恐懼、敬仰甚至是敬畏……”
說著,司馬健就拎起了鐵鉤,笑眯眯地盯著二狗子尖瘦的臀部道:“有人說過,越是簡單刑具,越會給人造成痛苦。越是粗糙的刑具,造成的後果就越暴烈。你放心,你是我第一個試驗品,我會好好地、溫柔地對待你……”
二狗子眼睛露出了絕望,司馬健這時越溫柔,他就越覺得自己遇到了變態。忽然就鬆動了起來,張著嘴叫喊道:“你,你想幹什麼?有本事一刀殺了老子!”
“殺你?”司馬健這時的手已經摸向二狗子的屁股,這讓二狗子在驚懼中還夾雜起了濃濃的羞憤。但司馬健卻不管這些,繼續說道:“你可能沒有看到過,荒野上的一條狼,隻用一隻前爪,就可以將一頭野牛腹腔裏的髒腑從肛門那裏全掏出來。你看這鐵鉤,像不像狼的前爪?”
二狗子臉上汗出如漿,身子也如篩糠般抖動起來,卻努力睜著雙眼不讓他們閉上。瞳仁隨著司馬健的手轉動,而待司馬健的手猛然一把褪下他的褲子時,恐怖的一幕終於發生了!
“不要啊!……”二狗子聲音淒厲。
“不要啊!……”司馬健聲音更加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