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不到這美婦人卻一下抱歉起來,纖纖玉手放於腰間斂衽,微低頭、輕蹲身,寬衣大袖飄飄然,作了一個女子禮,開口向司馬健說道:“適才情非得已,還望公子恕罪。”
美婦人斂衽、蹲身的時候,衣襟微微敞開,觸目可及盡是一片雪白。司馬健登時兩眼放光,猛然意識到這美婦人,原來外表清純,實際上卻……
也難怪,她可是張牛角的媳婦兒啊。那家夥腿一蹬就走了,留下這樣一個風華正茂的小寡婦,假如說沒點七情六欲,司馬健是打死也不信的。更何況,有了遊戲係統的美容效果後,司馬健現在對自己的長相很是有著十足的自信,登時又微微仰頭,擺出一副貴公子的翩翩風姿來。
隻是,他此時還不知道,之前他被打暈的時候,身體還保持著竄下石梯的姿勢。然後,剩下最後幾十階石梯,他是滾著下來的,如今的他滿臉烏青、又被冷水潑得灰塵四流,此刻還想風騷作態,實在有種癩蛤蟆自誇的味道。
可這美婦人卻忍俊不禁,撲哧笑了一聲後,反而對司馬健更親近起來,上前更靠近了司馬健兩步後,吐氣如蘭道:“妾身之所以想麵見一番公子,是想知曉,張帥欲投靠朝廷之事,可是公子一力撮合?”
說著這話,美婦人已然走到了司馬健跟前,直接伸手將還倒在地上的司馬健攙扶起來。
這肉都主動送到嘴邊了,司馬健哪有拒絕之理?那爪子剛接觸美婦人纖纖玉手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揉捏一下,然後色令神受的眯起眼睛。
美婦人卻似乎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司馬健的小動作,隻是那俏臉,不知不覺就紅了起來,讓司馬健如飲美酒,一下就微醺起來,自信心爆棚道:“張帥之事,自然是張帥自主決斷。在下不過被綁來寨中的肉票兒,又何德何能令張帥信服?”
司馬健的確是饑渴的正常男子,但也沒饑渴到色令智昏的地步:這美婦人是張牛角的媳婦兒,張牛角可是跟朝廷作戰時陣亡的,司馬健要是胡亂承認自己攛掇張燕招安,那誰知道這美婦人會不會一刀宰了自己?
不要忘了,她可是有武功的,而且,還十分不低!
“公子誤會了,不,是妾身太唐突了。”美婦人好像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當下就看出了司馬健的顧忌,軟言解釋道:“公子也看得出,妾身並未賊寇之流。隻是二八年歲的時候,被那張牛角搶上山來,才不得不在此煎熬五年。公子若……”
話剛說到這裏,一隻黑花蜘蛛從美婦人腳下爬過,將美婦人的話忽然打斷。她嚇得尖叫一聲,差點癱倒坐在地上。
眼疾手快的司馬健趕緊扶住美婦人,這一下,溫香軟玉抱在懷中,當真讓司馬健的心都快要化了。尤其美婦人那俏臉一下如胭脂般血紅,更是讓司馬健血脈賁張。雖然,美婦人當下就起身,但司馬健卻仿佛墜入夢中,仔細貪婪地回味著剛才的幸福,久久不能自已:這小寡婦,身上可真香啊。還有,那身子骨兒好像都是軟的……
一時間,空氣中出現了微妙的尷尬,美婦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窘迫不已。至於司馬健,這時候根本沒有思考能力了,隻是愣著一張臉,就差流口水了。
終於,美婦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開口說道:“公子光臨寒舍,妾身不曾招待便詢東問西,實在失禮。此間還有一壺好酒,還請公子務必賞臉。”
“喝酒?”司馬健那眼睛一下就直了,還發出幽幽的綠光:自古酒就是色的媒,這外表清純、內心蕩漾的小寡婦,果然迷戀我的美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