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司馬健現在回憶起來,就想起那個梁王看魏延的眼神兒充滿著貪婪。
眼下,他還有許多的遊戲任務沒有完成,兔死狐悲一下已然可以了。實在沒必要在情緒中沉淪,那樣的人注定是可悲的。
然而,就當司馬健已經放過自己的時候,遊戲係統卻似乎不想放過司馬健。傲嬌女神見司馬健竟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反而有些驚異,調出了遊戲提醒道:“尊敬的遊戲玩家,恭喜您又解鎖了遊戲副本任務:摸金校尉!”
司馬健抬起的腿猛然停在了半空,滿臉都是石化的癡呆:“你們遊戲涵蓋的領域也太廣了吧…這,這都行?……”
得益於後世人們的好奇心和無聊,盜墓這原本被人不恥的行當,一下成為了後世人眼中神秘而有趣的曆史傳承。再借由網絡小說盜墓題材的興起,盜墓摸金一事忽然就使得後世人津津樂道起來。
後人都知道,盜墓門派共分四類,分別是:摸金門、搬山門、卸嶺門、發丘門。他們又被稱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嶺力士、發丘天官。有稱‘發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術,卸嶺有甲’。
每個派係都有各派的專屬辟邪之物,摸金派是摸金符,發丘的則是發丘印,搬山的巧用各種生活物品作為工具、進行倒鬥。
剩下卸嶺之徒最眾,也沒什麼講究辟邪之物,做事也最沒有逼格。眾力取利,分贓聚義,人數少則成百、多可千數。平日分散,各自為匪為盜或為官軍,彼此間有消息相通,中有盜魁,一呼百應,逢古墓巨塚,則聚眾以圖之。其行事不計後果,大鏟大鋤、牛牽馬拽、藥石土炮,無所不用其極,其輩所盜發之塚,即便斬山做廊、穿石為藏、土堅如鐵、墓牆銅灌金箍,亦皆以外力破之。
搬山盜墓雖然比較溫和一些,也有了自己的一套行為準則。但手段仍舊是移去一部分封土露出神道,然後進行盜墓。
剩下摸金和發丘兩派,便是各種盜墓小說當中推崇的流派。這兩派一脈相承,逼格也最高,自然留下了不少講究和忌諱。
據說摸金校尉們幹活,凡是掘開大墓,在墓室地宮裏都要點上一隻蠟燭,放在東南角方位。然後開棺摸金,死者最值錢的東西,往往都在身上帶著,一些王侯以上的墓主,都是口中含珠,身覆金玉,胸前還有護心玉,手中抓有玉如意,甚至連菊花那裏都塞著寶石。
這時候動手,不能損壞死者的遺骸,輕手輕腳的從頭頂摸至腳底,最後必給死者留下一兩樣寶物,在此之間,如果東南角的蠟燭熄滅了,就必須把拿到手的財物原樣放回,恭恭敬敬的磕三個頭,按原路退回去。
其中的道理,是傳說有些墓裏是有鬼的,至於這些鬼為什麼不入輪回,千百年中一直留在墓穴內,那就不好說了,很可能是他們舍不得生前的榮華富貴,死後還天天盯著自己的財寶,碰上這樣舍命不舍財的主兒,摸金校尉也就別硬搶他的東西了。
發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幾乎完全一樣,隻是多了一枚銅印,印上刻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八個字,在掘丘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發丘天官喜歡邀請經驗豐富的同門一起行動,事前製定詳細的計劃,對過程中可能出現的不利情況做出策應,然後按部就班的實行,將危險性降到最低。
司馬健承認,他前世的確看過一些盜墓小說,但問題是,看過不等於做過。再想想那些小說當中步步驚險、處處陷阱、時不時還會碰上一些鬼物粽子的情節,司馬健立即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幹不幹,打死也不幹。人家隻是想安安靜靜去盜個墓,你們這遊戲係統亂攙和個什麼?”
“我們亂攙和?”傲嬌女神登時也不幹了,語出如冰道:“你也不仔細想想,這盜墓的起源是哪個時段兒,源於什麼曆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