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談完,張虎和不服來戰好好的喝了一頓,而花臉貓當然也是在列的。張虎自然是第一個倒下的,不過讓張虎很意外的是,不服來戰居然是第二個倒下的,而花臉貓則是還跟沒事人一樣,這讓張虎好生佩服。
酒喝多了,必須要下線休息了。下了線,張虎趕緊給張爽打電話,詢問花臉貓的情況。
“她去你那了?”張爽也是很驚訝。
“都來好幾天了,簡直是個煩人精啊。”
張爽聽到這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啥啊,她到底什麼人啊,來我這到底幹什麼啊,你能不能把她弄走啊。”張虎催促道。
“哈哈~”張爽又笑了一會,這才止住笑聲說:“你問了這麼多,我一個一個回答你啊,首先,花臉貓確實是我同學,不過我一會知道她家裏不差錢,別的就不知道了。至於她去你那幹嘛,我猜她隻是對你好奇而已,因為我跟他提起過你和你的小島,她那人就愛瞎胡鬧。對於你的最後一個問題,我隻能說無能為力了,所以我的好哥哥,你自求多福吧!”
‘嘟~嘟~’
聽著電話裏的盲音,張虎更鬱悶了,這電話打了跟沒打似的,一點問題沒解決啊。
就在張虎正鬱悶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張虎一看,居然是房東大姐來了。
要說張虎這個房東大姐,人可是不咋地。去年張虎因為沒錢交房租,就晚給了幾天,被房東大姐罵的那叫一個慘啊,到現在張虎都清晰的記得房東大姐那副惡毒的嘴臉。
張虎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是因為這的房租比其他地方便宜不少,這對張虎來說是最重要的。
打開房門,房東大姐那張張滿‘芝麻’的大餅臉就伸了進來,然後眯著她那雙本來就很小的眼睛笑著說:“小張啊,該交房租了。”
“不是還有兩個月呢嗎?”張虎剛從家回來,日子記的可是很清楚的。房租都是一年一交的,往常都是提前一個月來要錢,這次提前的也太多了。
“我就是來提醒你一下,順便問一問你,今年還租不租了,我這房子可是有不少人惦記著呢,你可別耽誤我掙錢。”房東大姐陰陽怪氣的說道。
房東大姐每次來要房租,都會把這話說一遍,張虎都聽煩了。這要是放在以前,張虎一定是低聲下氣的陪著笑臉。不過這一回張虎可不會那樣了,以前是因為沒錢,而現在他可有錢了,有錢就有了底氣了。
“我不打算租了,到號我自然會搬走,到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所以沒啥事不要打擾我。”
張虎說完就關上了門,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怎麼有點像小人得誌呢?
張虎這邊暢快了,殊不知房東大姐心裏這個氣啊,頓時在門口就罵上了,“你個小兔崽子,牛氣個屁啊,你給老娘等著,有你求老娘的時候。”
房東大姐在外麵罵的正歡,而張虎此時已經戴上頭盔開始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