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的小子,給小爺我使激將法?老子掏出個卵蛋都比你的腦袋大!想和小爺賭,你還不夠資格!”
喬雨今天就是惹事來的,一點不慫,管他是誰,就是個懟。
這話說出來,今天再想善了,可就不可能了。
北都的這些大少,在圈子裏混得什麼?無非就是個麵子!一句不夠資格,比什麼汙言穢語都要傷人!
“喬老三,別以為頂著個瘋王弟子的名號,在這北都就沒人敢惹了!有種的今天就開一盤,老子讓你輸的脫了褲子出去!”
雲成風怒喝一聲,一腳將麵前的茶幾踢翻,酒水、瓜果灑得滿地都是。
“小爺還治不了你了?說!是文賭還是武賭?老子諒你這個娘娘腔也隻敢文賭!開盤吧!”
喬雨仿佛也是被逼急了,起身將拐杖重重地拍在桌案上。
這些大少,賭的不是一次兩次了,規矩都懂。
文賭,就是賭錢,開了盤,各憑輸贏,現場交割,付不起的,就要按別人畫的道走。
武賭,卻是賭命!當然,賭的不可能是自己的性命,那就是拿自己手下的命賭。
雖說是手下的命,可要真的賭輸了,那還是要按別人畫的道走。而且,以後再想拉攏住手下,就要多費周折。
他們這些大少、公子們,十幾二十年後,都是要執掌一方的,手下的勢力,可比錢金貴的多。所以,武賭,賭的卻是自己的前途!如果不是十足的把握,誰願意這樣?
可今天話趕話,趕到了這裏,雲成風要是不答應下來,如何撐得住這麵子?
“好!就怕你喬老三不敢賭,武賭就武賭,誰要是輸不起,今天就脫了褲子,從這裏爬出去!”
雲成風冷喝一聲,應諾道。
喬雨的眼角微微浮出一絲奸笑,他是有心算無心,還怕這小子不上套?
“清場!各自派武師上來,挑中的花娘就在手掌上鬥舞,落地為輸!誰要是輸了,上去的武師就別下台了!小爺讓你們先挑!”
喬雨冷哼一聲,好像是懟出了真火,仰脖將杯中的酒倒進口中,厲聲喝道。
說是花娘鬥舞爭花魁,可真正起作用的,還是武師!
喬雨對林若塵的實力,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師父早就說過,若論戰力,林若塵現在,他們三兄弟中,除了元傑可以抗衡,誰也不是對手!
雲成風和趙亭和,另外兩個青年對了一下眼神,也隱隱有了一絲陰謀得逞的意味。
說句實話,不光是喬雨在算計他們,他們同樣在算計喬雨!
從進入大廳開始,幾個人對喬雨的情況都已經是一清二楚。由趙大少先開口,雲成風跟上,激這喬雨來賭,本就是他們算計好的。
喬雨就帶了兩個陌生的跟班,自己又不可能上場,那毫無疑問,隻能是兩人中的一個。
至於實力,包廂之中早有人看過,兩個人都未能踏進丹道,頂多就是化勁的武師。
雖然也有華青山、元傑這樣的化勁武師,可以強悍到擊潰假丹境,可那畢竟都是個例,整個華天國不就隻有這兩個嘛。
再說,如果是那樣的高人,就算喬雨是瘋王的弟子,也絕對應該是恭恭敬敬的。可喬雨自從進入大廳,就走在前邊,連招呼都沒有招呼過林若塵二人,顯然不過是兩名手下而已。
想到這裏,趙亭和四人,就忍不住發出一陣冷笑。
幾位大少權勢滔天,一聲清場,這碩大的舞池,瞬間便清理的幹幹淨淨,閑雜人等都識趣的離去。幾個不知道輕重的,被看場子的大漢,挾在胳膊下,快步離開。
燈光一閃,舞池正中通亮,一排十幾個女子,都是緊身衣,背心熱褲,收拾的利利索索!
“喬老三,挑人吧!三國大戰,你要是不敢,現在脫了褲子,上去跳一曲,哥哥就放你一馬!”
趙亭和囂張起來,指著喬雨,下巴揚起多高。
說是三國大戰,他和雲成風的武師,顯然是要聯手對敵的。
“三國大戰?三英戰呂布老子都不怕!就那個胸最大的,小妹,說的就是你,過來!”喬雨冷笑一聲,伸手指向當中的一個花娘,招了招手。
花娘,在北都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這些女子,除過姿色出眾,還都是練過武術的,至少也是暗勁宗師的水平。
平日裏就是靠台上較技,吸引這些權貴們,這樣的爭鬥,她們也是司空見慣。
“痛快!就衝喬老三這性格,今天你要是輸了,哥哥也給你留個三角褲頭!”
趙亭和哈哈大笑,一拍手,身後的包廂中,兩個身影穩步向前。
喬雨隻是掃了一眼,臉色就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