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當真很可笑,楚心月點點頭嘴角露出一分感激的笑,“我知道了!”那抹笑毫無意識的浮現在她的臉上,就連她自己都不曾發覺,那抹笑到底有多心酸。
我的行為過分了嗎?雷皓軒突然在心裏問著自己,看著楚心月淡漠的雙眸她的心裏就像是有人不斷的在拉扯一般,撕裂的疼。
用極為狠毒的目光看著楚心月,安琪兒將所有的怒氣都撒在楚心月的身上,“楚心月,我的房間你怎麼不去收拾?”
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是可悲,安琪兒太過於把自己當回事,完全忽略了楚心月的真實身份,她是雷皓軒的合法妻子,是雷家的少奶奶,而不是她眼中的傭人,雷皓軒的一句話讓她飄飄然的以為自己很有可能取代楚心月的位置成為雷家的少奶奶。
事實和想象總是相差很遠,楚心月站在原地看著安琪兒,知道她是為了撒氣故意對自己這麼說的,“我現在就去收拾!”
悠然的對著安琪兒說了這麼一句,楚心月正準備往樓上走去,可是安琪兒卻一把拽住了楚心月的頭發,“楚心月,你這是在用什麼態度對我說話,你別忘了你現在就是一個傭人,我才是這裏的女主人!”
“啊!”頭發被安琪兒狠狠的拽在手裏,楚心月吃痛的喊了醫生,雷皓軒不假思索的用力的捏著安琪兒的手逼迫她放開楚心月的頭發。
金發美女識相的坐在沙發上,並不參與他們之間的鬥爭,她紅色的雙唇微微張著,看著楚心月的時候還不由得露出幾分善意的微笑。
這種微笑卻讓楚心月感到很詫異,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笑?楚心月在心裏詫異著,緊蹙的眉心讓雷皓軒以為她是疼的厲害了、
“你這是當著我的麵給我難堪?”雷皓軒冷冽的對著安琪兒道,用力的捏著她的手腕,力氣大的都快要將她的手捏碎了一般。“楚心月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
安琪兒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不過是雷皓軒用來折磨楚心月的工具而已,他對她根本就是無意,一切的錯覺都是自己過於自信造成的。她自嘲的笑著,忘了手裏的疼隻是有些落寞的看著雷皓軒的雙眸,良久說了一句:“原來是我想的太多了!”
“我雷皓軒的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我給過你機會,隻是你不知好歹,想要在我雷皓軒的眼皮子底下使心眼,那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向下一彎,安琪兒整個人都跪在地上了,手被雷皓軒拽著生疼生疼,她隻是默默的流著眼淚,說不出自己心裏的那份苦楚。
萬分的可笑加上千分的可憐,她安琪兒此刻就是徹頭徹尾的笑話,她懷恨的看向楚心月,在心裏冷冷的道,楚心月你是在看我笑話?是笑話我自己太天真了?被你玩弄在鼓掌裏?楚心月我恨你,是你讓我受到這樣的侮辱,都是你如果沒有你我還會是原先的我!
她心裏的怨恨太多太多了,即使手上的疼痛她已經忍受不了了,但是她還隻是低聲的啜泣不曾發出一聲的叫喚。
“我說過你是這裏的女主人,那麼好我就把這座小島送給你,你永遠都會是這裏的女主人!”雷皓軒不經意的放開安琪兒的手,對她的臉完全不屑一顧。
楚心月的心一驚,看著安琪兒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有一絲的同情,不過那一絲的同情很快就被其他的情緒所取代了。
事情和她有關,她是怎麼也逃不掉的,看著安琪兒那樣怨恨的目光她回敬給安琪兒一個淡漠的眼神,“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去忙我的了!”楚心月是給自己一個借口逃離這樣是非的地方,她有些好奇這個金發美女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能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就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一般。
“楚心月!”雷皓軒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聲的喊道,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猙獰了。
楚心月的耳朵一陣轟鳴,看著雷皓軒的臉她皺著眉頭道:“雷少不用這麼大聲,我聽得見你說的話!”
“該死的女人,你少******給我裝!”雷皓軒對著楚心月大聲的吼叫道,心裏也在咒罵著楚心月,你這個女人難道就這麼不把我當回事?我說的話你全部都當做耳旁風了?惱怒的對著楚心月,雷皓軒的怒氣就像是一把火點燃了他渾身的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