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你一點也不知道,”雷皓軒冷笑著,伸出手死死的掐著楚心月的脖子,“不過就是和我睡了一覺,怎麼想要我負責?你問我要錢的時候不就是打算用錢買斷嗎?”
呼吸緊促楚心月的臉被漲的通紅,她就像是被勒住脖子的孔雀,哪怕這刻就有可能因為缺氧而死,她也依舊高傲清冷。
“有本事的話,你就用力掐死我,我不在乎!”楚心月艱難的說出這麼一句話,閉著眼睛等待著更為煎熬的折磨。
她在和自己賭,雷皓軒到底是不是那樣心狠的人,她的潛意識裏不相信雷皓軒是如此的善盡天良。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雷皓軒怒吼著,手更用力的掐著楚心月。
痛苦的皺著眉頭楚心月的手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服一角,閉著眼睛。她感覺自己的腦袋裏已經是一片空白,渾沌的一片。
手緩緩的放鬆了,雷皓軒用力一甩,將楚心月甩到了地上,“我會讓你好看的,你不是想嫁給我雷皓軒嗎?那我會讓你清楚的知道,做我雷皓軒的老婆應該怎麼做!”抽出口袋裏的手絹擦了擦手,雷皓軒一臉鄙夷的對著楚心月唾棄道,“不要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因為你什麼都不是!”
“咳咳咳!”連著咳嗽,楚心月的臉就更紅了,嘴角揚起的笑很怪異,“我一直什麼都不是,何況在你雷少的眼裏我更是一文不值!隻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出身就含著金湯匙出身和我這樣的人一直就有差距,我楚心月在你的眼裏不過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你可以對我不做理會!”
“你以為是我自己真的想娶你?要不是我爺爺逼我,你覺得我會答應和你結婚?”雷皓軒額上的青筋暴起,手指著楚心月怒罵道,“我還真是瞎了眼和你這樣的女人上了床!”
雖然一再的在隱忍,逼迫自己不許掉眼淚,可是當雷皓軒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她還是脆弱的留下了眼淚,苦笑的看著雷皓軒。
那抹苦澀的笑仿佛出現在雷皓軒的心裏,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話太過分了。為什麼憤怒到會完全失去了理智,說的每句話都像是尖刀,非得要將人刺得血肉模糊才會罷休。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發火,我是為了錢可以豁出一切的女人,你竟然都知道了,何必還要到這裏發這樣一通火?雷皓軒,你是覺得傷害了別人你的心裏才會得到滿足嗎?”楚心月手上的鐲子在地上來回的磕了好幾次,顫抖的身子那樣的惹人憐惜,“如果是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真的已經成功!”
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來回答楚心月,雷皓軒對自己剛才說的話很惱火,不知道那些話怎麼全部都脫口而出。冷然的站在原地,一副冷冰冰的摸樣那樣可出而不可及。
我真是可笑,楚心月在心裏暗道,我怎麼會傻得這麼可憐,他離我始終都是這樣的距離,看著近可是卻觸摸不到,我為什麼會要指望這樣的男人能夠理解我什麼?
“我真的希望自己的心是石頭做的,這樣我就可以不必理會那些所謂的苦痛和折磨!”楚心月從地上站起來,冷冽的看著雷皓軒,嘴角泛著的血絲已經風幹了。她拖著自己傷痛的身子離開,她已經不想再去理會雷皓軒還會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她承受不了那麼多的折磨,哪怕是自己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去在乎,那些不過是不痛不癢的話罷了。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她接受不了,她以為自己能夠堅強,以為自己能夠變得很勇敢,坦然的接受世間的一切。
腳步聲在走廊裏回放著,會客廳裏本來就很少有人,而如今這一整層樓裏就隻有雷皓軒和楚心月兩人而已。
還未走到楚益霖的病房,楚心月就聽到噪雜的聲音,護士進進出出臉上的表情很凝重,楚心月慌忙的拽著一個護士問道:“出什麼事了?”
“病人的情況突變!現在很危險!”護士說話很匆忙,臉上凝重的神色仿佛已經早就將答案告訴了楚心月。
“益霖!”楚心月推開護士就準備往病房裏跑去,但是卻被護士擋在了門外。
“抱歉,楚小姐醫生在裏邊搶救,請你在外邊耐心等待!”護士皺著眉頭關上了門,楚心月趴在門上用力的拍打著。
“益霖,你們開開門讓我看看!”楚心月跌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