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你做的很好!”莫淩風在自己的書房對著楚心月道,“你弟弟的事情你可以放心,我們已經請了國外最好的專家來為他治病,我說過的隻要你好好幫我們做事我就一定不會虧待你!”莫淩風手裏夾著一根雪茄,露著笑意。
“謝謝爸爸,益霖的事情給你們添麻煩了!”楚心月淡淡的站在原地,懸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下了些,“如果沒有你們我不知道益霖現在會怎麼樣了!”
“從昨晚來看,雷皓軒對你應該是很感興趣的!”莫淩風壞笑著,“離我們的目標是越來越近了,隻要你能夠成功擄獲雷皓軒,你以後的日子就可以不用愁了!”
“我沒有那麼大的野心,隻要我能夠治好益霖的病就好!”經曆過這樣的生活,以後又怎麼還會想像是傀儡一般的在上流社會裏艱難的徘徊?
楚心月的雙眼有些空洞的看著莫淩風,臉上所謂的恭敬的表情偽裝的很累,她真的好想哪天能夠摘了這厚重的麵具,過上自己所想的生活。
“和宇洛還是保持一段距離的好,我不希望媒體再把你們之間的關係寫的那麼複雜,要是有下一次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莫淩風的目光頓時變得很淩厲,“我們莫家絕對不允許被人當做茶餘飯後的笑料!”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的,爸爸你放心好了!”楚心月像是機器人一般的點頭,微笑。
仿佛這所有的程序早就在她的身上設定好了一般,不斷的重複著一樣的動作。
“老爺子,我有話要和你說!”沈奕芬壓根就沒有把楚心月當回事,看也不看她一眼。
“媽!”楚心月下意識的站到一邊對著沈奕芬喚道。
“哼!”冷哼一聲,便又走到莫淩風的麵前,“咱們家的女兒大學也都畢業了,你說吧準備怎麼安排呢?”沈奕芬拽著莫淩風的衣袖,“總不能讓她就在家裏天天的待著吧!”
“你又有什麼話想說?”莫淩風很了解沈奕芬的脾氣,你越是不讓她說,她就一定是要說個夠。
“什麼叫我有什麼話想說,你難道不準備讓你女兒到公司上班學點東西嗎?”沈奕芬不滿的白了莫淩風一眼,“別人家的孩子我看你倒是很上心!”說著還斜眼瞪著楚心月,她這句話可是都衝著楚心月的。
楚心月也就佯裝聽不懂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莫淩風還沒有讓她離開她怎麼能先走呢。
“工作上的事情我自己會安排不需要你羅裏吧嗦的!在孩子麵前說這些話算什麼?”莫淩風嗬斥道,“家裏的事情你能管好就不錯了,公司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過問!”
“我不過就說了這麼幾句話,就讓你這麼討厭啊?”沈奕芬見到楚心月她就很來火,明明不想在這裏耍脾氣的,但是楚心月在場她決不容許楚心月見到她吃癟的樣子。“關心自己的女兒也有錯嗎?你倒是可以不管不顧,你在乎你的女兒嗎?羽妃可不是我從外頭帶回來的孩子,你怎麼就不能把一碗水端平了?”
“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你隔三差五的來這麼一出有意思嗎?”莫淩風掐滅手裏的雪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整個莫家都是你說了算!我看幹脆你出去掙錢養家好了!”
“我這關心女兒也不對嗎?什麼叫我唱的哪一出?”沈奕芬不依不饒的對著莫淩風不斷的道,還好今天莫淩風的心情好,沒有和她過於計較。
“到底有完沒完了?”莫淩風的手在桌子上拍了拍,“讓羽妃到公司去能夠幹什麼?”
“楚心月當初爺到公司去了,我怎麼沒聽你這麼說?我女兒怎麼了她就比別人都差?”沈奕芬聽到莫淩風這麼一說,頓時就來火了。心裏道,不過就是個沒人要的野種嗎?也就你這個傻子莫淩風當寶貝一樣的請回家裏來。
野種?楚心月在心裏重複著這兩個字,雙眼緩緩的看著沈奕芬,那麼不真切的目光在沈奕芬的身上來回打量著,心裏暗道。你到底是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
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莫淩風的書桌上,玻璃背後的照片在陽光下那樣的顯眼,楚心月不經撇到被玻璃壓著照片裏有一張她父親的照片。
胸口突然像被一塊大石壓著一般,難道莫淩風曾經和爸爸是合作夥伴嗎?楚心月在心裏問著自己,可是印象裏自己確實沒有見過莫淩風。
“在孩子麵前你丟臉不丟臉,說的這叫什麼話,我還有事情要和心月說,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情就出去吧!”莫淩風皺著眉頭下了逐客令,“以後說話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像個潑婦一樣什麼話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