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件裙子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舉手投足間透著一份雍容華貴,有些與她年齡並不相符的氣質。
“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問你,在你眼裏我楚心月到底是什麼樣一種女人?在風月場所裏打拚的女人?”楚心月噙著一抹如月光般清冷的笑,彎彎的柳眉凝成一道彎月,“應該很感謝你,這麼看得起我!”
“別給我在這裏說這些廢話,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不比我還清楚嗎?”雷皓軒一把拽著楚心月的胳膊,就往外走,“對你這樣的人,你真的以為我雷皓軒會對你動感情?”
“這樣的問題我楚心月可是從來都不敢去想,雷少是什麼樣的人,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楚心月的自嘲的笑著,她沒有想過為什麼自己突然會有這樣的表情,隻是莫名的覺得這一切似乎可笑的有些異常。
“你敢賣我就敢買!”赤裸裸的話,是對楚心月的侮辱,雷皓軒那淩冽的目光在楚心月的身上來回打量著,“這個世界上有你這樣的人自然就會有我這樣的人!”
被雷皓軒強行的塞進車裏,楚心月揉了揉自己發紅的胳膊,坐在座位上,等待著雷皓軒發動車子。
雷皓軒打開頂棚,瞥了楚心月一眼,嘴角的笑有些濃烈。楚心月,你在我麵前裝貞潔烈女?少給我裝!心裏咒罵著楚心月。
好像有些事情,一早就誤會了,似乎很難改變。一早就堅信的事實,即使不是個事實,在心裏也是很難改變了。
有些人總是會在這樣那樣的錯亂中給自己找尋一個出口,很可惜有些人卻情願自己現在那樣的漩渦中,雙手環繞著自己的手臂,楚心月冷的有些發顫。
雷皓軒冷笑著,眼角一直在注意著楚心月的一舉一動,見她身子微微顫抖,故意將車開的更快了。
每每見到楚心月需要別人幫忙的時候,他的內心居然會有一種希望楚心月向她求救的願望。
隻是願望終究還是願望,始終沒有成功,這次也不例外,楚心月用她慣有的淡然直接無視了他。
連自己都說不清楚那樣混亂的情是什麼,別人又怎麼能夠說的清?
性感的薄唇緊抿,楚心月靠在一邊看著月光傾灑在大地上,感覺此刻的自己就像是木偶人,被人提著線任意的擺動。
緩緩的閉著眼睛,讓自己的心不再有噪雜。
“裝死?”雷皓軒的聲音再次響起,楚心月微微睜開眼睛看著他。
“我告訴你我死了?”有些可笑,楚心月在心裏想著,嘴上卻沒有把可笑二字說出口,“雷少的想象力依舊這麼豐富,我要是裝死,何必在你車上?”
“哼,你的卑劣手段自己也知道卑劣了?想用這招博取同情?省省吧!”雷皓軒一個急刹車將車停在路邊,“你今天的任務是什麼,應該是不需要我再說了吧?”
“嗬嗬!”輕蔑的笑著,楚心月打開車門走下車,繞到駕駛座邊上,對著雷皓軒道,“雷少放心,這一路你已經提醒我不少次了,我不是傻子也不是聾子,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雷皓軒伸手從後座上取出一條披肩,扔到楚心月的身上,“不要給我丟臉!”
披肩很柔軟,隻是楚心月抓在手上就感覺像是有千斤重一般,緩緩的披在身上,強迫自己撐起一絲的微笑,“謝謝雷少!”
嘴角浮現的微笑就像是酒家女慣有的妖嬈,那一分的冷漠加上幾分的諂媚。
“哼!”看到楚心月這樣的表情,雷皓軒就異常的憤怒,看著楚心月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雷少,科貿的蘇總已經在包間裏等候了!”侯在門外的Andre見到雷皓軒迎了上來,“都已經安排妥當了!”見到楚心月的時候Andre眼裏有一絲的詫異,但是很快那樣的詫異就消失不見了!
“恩!”雷皓軒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楚心月,眼裏有種火將楚心月包圍著。
抱著一種視死如歸的心態,楚心月妖嬈的跟在雷皓軒的身後,身上的披肩依然不能給她帶來溫暖。
有種冷,是從心底冒出來的,煙熏的味道很嗆,楚心月眯著眼睛走到包間裏,坐在雷皓軒的身旁。
“雷少,這位是?”那位被稱作蘇總的男人兩眼放光的看著楚心月,臉上的表情很是****。
“還不過來打招呼?”雷皓軒嘴角噙著一抹冷冽的笑,看著楚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