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到我房間去吧!”楚心月沒有解釋什麼,和張姐一起將雷皓軒扶到自己的房間。
“這是雷少?”張姐看清了雷皓軒的臉,差異的道。
“恩,他好像是發燒了!家裏有退燒藥嗎?”楚心月把雷皓軒的鞋拖了,拽下他的外套,為他蓋好被子。
“有,我去拿!”張姐點頭著急的去取了藥!
“再倒點冰水來!”楚心月接過張姐遞來的藥放進雷皓軒的嘴裏,拿過桌邊的被子,“你喝點水!”
毫無反應,雷皓軒依舊閉著眼睛沉沉的睡著。楚心月嘴裏含了一大口的水,低頭送進雷皓軒的嘴裏。
大口的喘著粗氣,楚心月的臉紅霞滿天。
“四小姐,冰水我拿來了!”張姐將臉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這裏交給我吧!”
“我來就好,張姐你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我再喊你!”楚心月淡淡的笑著,臉上的那抹紅那樣的嬌豔!
“那有什麼事記得喊我!”張姐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楚心月,手放在她的肩上,就好似在給她力量一般。
“恩!”點點頭,將手裏擰幹的毛巾放在雷皓軒的額頭。
“或許她真的很幸福是不是?”楚心月淺笑,“你對她的愛原來如此的濃烈!”手背在他的臉頰貼著,“也隻有在這樣的時候你才會忘了打擊我!”
坐在床邊,楚心月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雷皓軒的臉頰,黝黑的肌膚帶著幾分的邪魅,不經意的發現他左耳上的耳釘不見了,手不自覺的輕輕的撫摸著。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屋子裏,暖暖的!
雷皓軒微微睜開眼睛看著那有些刺眼的陽光,掙紮著坐了起來。額頭上的毛巾掉在床上,撇到床邊上趴著的人。
周圍的一切是陌生的,雷皓軒推了推楚心月,“我怎麼在這?”
揉著惺忪的睡眼,楚心月看著雷皓軒,“怎麼了?”
“我說我怎麼會在這?這是哪?”雷皓軒從床上起來,穿起自己的外套。
“我住在這!”楚心月白了他一眼,知道從他的嘴裏肯定是聽不到什麼好話。
“Shit,我想知道我怎麼會在這!”雷皓軒總是用自己的憤怒來掩飾尷尬!
“你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嘴角的笑那樣的不可一世,楚心月發現自己在有些時候做出的反應和雷皓軒很像,或許是在潛移默化之間改變了一些東西。
“楚心月!”咬牙切齒的吐出著三個字,雷皓軒的雙手緊握額上的青筋暴起,“你的廢話真的很多!”
“那你就大可不必問我了不是嗎?”楚心月揉了揉幹澀的雙眼,黑眼圈異常的明顯。
一整晚她都沒有休息,不斷的在給雷皓軒換毛巾。
陽光暖暖的,讓人不自覺的有些渾身發軟,楚心月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大地有什麼齷蹉的想法!”雷皓軒冷笑,走到楚心月的身邊,輕蔑的道。
“齷蹉?”皺著眉,楚心月點點頭,“早知道昨天就應該讓你在海邊凍死算了,非得好心的把你帶回來,見你發燒了讓你在我這休息!”嘴角路出一絲極為淡漠的笑,“既然你也醒了,那你可以走了吧!”
楚心月做了個請的手勢,和雷皓軒多相處一秒或許她就會被氣得吐血。
在他的眼裏楚心月是什麼樣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的心裏她是什麼樣的人那便是什麼樣的人。
被楚心月這麼一說,雷皓軒才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昨天確實是在海邊,剛才那塊毛巾,看來確實是楚心月照顧了自己一晚上。
倔強的他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轉身就走連一句謝謝也沒有。
“雷先生,吃點早餐再走吧,我特地熬了粥!”張姐見雷皓軒從楚心月的房裏出來,笑著道,“吃了早點還得再吃一次藥,昨天燒成那樣……”
停下腳步看了看張姐,雷皓軒冷聲道:“不用了,我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這……”張姐將早餐放在桌上,對著雷皓軒的背影沒說別的什麼。
楚心月將頭發攏起,“張姐做了什麼好吃的!”
“昨晚一整晚都沒有睡?眼睛都成什麼樣了!”張姐心疼的看著楚心月,盛了碗粥放在楚心月的麵前,“待會吃完飯洗個澡就去休息休息,我去把床單給你先換了!”
“張姐不用麻煩了,我剛才換好了!”楚心月笑著端起粥,用勺子不斷的攪動著,“粥糯糯的,最好吃了!”楚心月就著鹹菜喝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