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了,這本來不算是大傷呀,可怎麼就能把人打的這麼重呢。更不至於昏迷不醒呀。最後夏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上前拔下來‘梅全’身上的金針,她一見金針的針頭就驚得啊了一聲,說道:“怎麼還有這麼至陰之毒。”說完就接連把梅堯梅玉梅文梅武身上的金針全都拔了下來。然後又用烈酒燒著了分別倒在了他們的傷口上,拿熱酒倒上之後,就見那傷口一下就冒出一股藍煙來,接著夏花又給他們挨個給敷上了一些藥物,並給他們包紮停當。這才回過身來對大家說道:“這也隻是暫時封住了他們的穴道,叫他們就保持這樣,可是這也隻能堅持七天的時間,要是在這七天之內拿來解藥,他們就能活過來,否則就。”
後麵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大家一聽全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因此就都沒有出聲,這時大家的心裏都十分的沉重,誰也沒說話。過了半天,還是何友說話了,“夏花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毒藥,據我所知,隻要是他們打的毒針,那他們手裏就必定有解藥,隻要是有解藥,那咱們就想辦法把解藥給偷來,不就解了他們身上的毒了嗎。沒事我想辦法,不管怎麼難,我也要把解藥拿來救他們五個的性命。”說吧,轉身就要走,換衣服去盜解藥。
“老叔,您先別走,這藥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它叫散陽變陰丹,原本生在靈山之下的暗溝之中,本不是毒藥,所以也就沒有解藥,它隻是散陽,而梅家這幾位卻都是極陽之體,中了這散陽丹就成了這樣了,隻要是陽氣散盡,這命也就沒了。要想救他們就必須找到吸陰靈才能破解這散陽丹,可是這吸陰靈隻有在極陽之地才能找到,也就是說隻有在這哥五個出生的地方才能找到,但卻不知這麼些年了,他們的出生之地人來人往的,有沒有都不知道了。”
“隻要是知道什麼地方有就行了,那就有希望,沒事,不就是七天嗎,足夠了,隻要有,我就能拿來救他們,你們就在這裏看好他們五個就行,我這就去了。”說吧轉身就要走。
“等等,你要是去找解藥,也得準備好了再走,帶上幹糧帶上水,還有換洗的衣服,器械等一應用具才行。過來,這些我都給你帶全了你在走不遲。”隻見夏蓮說完就去收拾去了。
何友剛剛出門,就見營內閃進一個人影,現在外麵天已經黑透了,隻見那條人影閃過巡邏的士兵,就來到了他們的軍帳前。由於他們現在把精力全都放在梅家這哥五個身上了,因而就誰也沒有注意別的事情。隻見那黑影在大帳的後麵偷偷的順著窗口向裏瞧了一會,就從懷中取出一根細管來,把細管的一頭放在了窗口上,另一頭就放進了自己的嘴裏,也不知道他的嘴裏有什麼,就見這邊的管口出就冒出一股股的輕煙來,那輕煙很快就飄散到大帳內。
這些人一聞到這輕煙之後,就紛紛的倒地,人事不省。可是令外麵的人沒想到的是在這屋內卻用夏花沒有事,隻見她一看這些人都不知什麼原因自動就倒下了,一下子就慌了,過來拉拉這個,又拽拽那個,可是就這麼一通的拽也不當用呀,那些被迷倒的人該怎麼還怎麼。
外麵那個人一見這樣自己先有些慌了,他沒想到這屋內竟然還有一個人沒有被他的‘顛倒君臣’給迷倒,就想再加一些藥量。可是就在這時候,夏蓮和夏侯元梅從另一座軍帳內已經給何友收拾完了所帶的用品,打發走了何友,她們就一同回來了。正好發現在那裏偷下黑手的這個賊,還沒等夏侯元梅出手,隻見那夏蓮就從懷中拽出了那隻玉杯來對著那人就扔了過去。而那人正聚精會神的要加大的藥量把夏花迷倒呢,那裏還注意這身後之事,這下就被夏蓮的玉杯給扣了正著,嚴嚴實實的就被扣在了玉杯裏麵,這一下反把他自己給迷糊了。
這時的夏蓮和夏侯元梅一看那人已經被扣進杯裏了,也就先不管他了,便急忙就來到了大帳之內,一看裏麵就隻有夏花沒事,而其他的人全都被迷倒在地上了。夏花一見小姑和弟媳進來了,就急的什麼似的對她們說道:“你們快看,他們不知道怎麼的了,一下子全都倒下了,快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這時夏花已經把夏白和艾武燕他們都抱到旁邊的行軍床上去了,地上隻剩下號智號信了。就這一會的功夫再看看夏花,已經是急的滿臉是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