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寺門之中走出一位鵝頭鼠眼的獅子嘴,耳帶銀環的西域的僧人來。手裏拿著一把都大的出了號的鬼頭大斧,大腹便便的就走了出來。來到兩軍陣前把斧子往肩上一扛,用手點指對方,為什麼要前來犯界。這時隻見官軍陣中主將夏白一見對方來人了,並要求主將出來搭話,於是就出的本陣來到那僧人的近前,同那僧人搭話。畢竟是到了正式對陣的時候,夏白就不能象原來那樣先把對方氣個半死,然後在見機行事,在對方的慌亂中找便宜了。
一通名夏白才知道,原來這個使大斧子的人叫‘吧裏胡圖’,在老佛手下認總管,今天一見他們叫陣就出來了。夏白一看‘吧裏胡圖’那樣,就笑了,雖然極力克製著自己可是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我看你不像是‘吧裏胡圖’。”“那我象什麼。”“我看你像‘胡裏巴圖’。”“為什麼你說我象‘胡裏巴圖’,那‘胡裏巴圖’是什麼東西。”夏白一聽就樂了,心說,我本來是那你開涮呢,沒想到你還認了真了,行那我就多說兩句,“說你叫‘胡裏巴圖’是因為你不識時務,現朝廷大軍前來征繳反叛之賊,大軍過後玉石俱焚,你不思悔改,自不量力,竟敢前來阻擋大軍,等到剿滅賊巢之時,你將是跟著抄家滅門,輪到萬劫不複,將悔之晚矣。”
“你在罵我,今天我饒不了你。”“罵你是輕的,你現在要是迷途知返還來得及,趕緊的歸順朝廷,到最後也落得個家門榮光,你也修身成佛功德無量,那時候你就感謝我罵你了。”
“呸,我就是把你們打跑,到時候攻下你們的朝廷,拿下你們的皇帝,我也能落得個功德無量,成仙成佛;也能博得個家門顯赫,世代榮華,那還用得著你來教訓。”說吧,也不容夏白再說了,而是一舉手中大斧,掄圓了,喊了聲看斧,嗚的一聲,就砍了下來。
夏白一見這麼大的斧子砍了過來,趕緊的閃身躲開,同時也拔出自己的刀來,接架相還,二人就打在了一起,一個是勁大斧沉;一個是巧妙靈便。一個是硬功紮實;一個是輕功深厚。就這樣二人一氣就打了有二十幾個回合不分上下。二人在那裏打鬥的正酣,都想拿下對方。
後麵的夏侯元梅急了,心想刀槍無眼,何況那小子斧沉力大,就像個野人熊一樣,那斧子被他掄圓了虎虎生風,想架都架不住,這要是一個不注意,後果不堪設想。看他那樣子也不像個好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變得。於是就拽出來一根捆妖繩來暗暗地就扔了過去,隻見那繩子就像水蛇一樣出溜溜貼著地皮就過去了,順著他的身子糾纏在了‘吧裏胡圖’的身上。
那‘吧裏胡圖’正跟夏白打著呢,並沒有注意腳底下什麼時候竄上來一根繩子來,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就被人家給纏上了,綁的像個粽子似的一動不能動,斧子也掉了,人也躺在地上了,想跑也跑不了了。夏白一看他已經被綁上了,就知道是夏侯元梅暗中下的手,也就沒有同他廢話,於是過來就提留著這‘吧裏胡圖’回到了本軍陣營,把俘虜交給了手下軍卒。
那邊的軍兵一看出戰的主將已經被人家給綁上了,這還打什麼,於是就要往裏跑。就在這時候,就聽那寺門裏麵一聲斷喝,“呔,外麵的軍卒少要擔心休要害怕老衲來也。”話到人到,大家一看,出來的是一個和尚,這個和尚是大嘴大鼻子大眼,還有一個大悲露頭,藍哇哇的一張大臉,穿了一身灰色的僧袍,手裏拿著一把方麵連環鏟。那方麵鏟也是同那斧子一樣,都大的出了號了,看樣子就知道又來了一個勁大的。騰騰騰就來到兩軍陣前立住了門麵。
後麵的何友已經上的前來,換下了夏白,那上來的和尚一看何友不是剛才的那個人了,就急了,說道:“你下去,我不跟你打,把剛才那個人給我換上來,那小子壞透了,我在後麵看的清清楚楚的,他使壞,用損招把我的師弟給抓去了,我要抓住那小子,換回我的師弟。”
何友一聽就樂了,心想,有這樣的麼,想叫誰上來誰就上來,這不是開玩笑麼。雖然夏白抓‘吧裏胡圖’是夏侯元梅在後麵幫的他,這可是在戰場上,兵不厭詐,他被抓是活該。於是何友就對那和尚說了,心裏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出來了,這可好,一下就把他氣了個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