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看過這封信後,氣的兩眼通紅,恨不得馬上就要找那琉璃山的賊人去拚命去。在夏白的一番言辭激烈的好舉下,眾人的火氣也被激了起來,也是紛紛的要殺上琉璃山,給千總報仇。就這樣,在夏白的帶領下,先給千總上報了生前的功績以及死後的應封之事,就這樣隆隆重重的就把千總給發送了出去,同時夏白就順理成章的代替了千總職位,總攬一切了。
這支隊伍在夏白和夏侯元梅的帶領下,很快就變了樣,他們這一路下來專殺琉璃山的人馬,這樣一來也就放鬆了對那些饑民的殺戮,那些基民基全都給安撫了,正好那些琉璃山的賊人們就成了他們的犧牲品,同時也安定了官兵的軍心,夏白在軍營對待士兵不僅僅向自家兄弟一樣,就是所有的俘獲戰利品,夏白都分文不取,全部的分給手下的弟兄們,因而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擁護,夏白這回在指揮這支隊伍已經是靈活自如了,很快的這些人都已成了他自己得親兵衛隊了,並甘願為夏白赴湯蹈火的去死,這時的夏白才覺得真是有能耐了。
這天,夏白帶著這支隊伍來到了洪武縣城見到了楊紮穗縣令,這楊紮穗縣令給了夏白很好的印象,就見這位縣令雖然不能說是清如水明如鏡,但是為官還是比較清廉的,辦事也是雷厲風行,決策果斷,整個一個洪武縣城也被這位楊紮穗縣令給治理的是井井有條,百姓們安居樂業,別看現在正是戡亂時期,可是這洪武縣城卻是一種國泰民安歌舞升平的景象。聽說在這四周已經全被饑民們占領了,但是隻有這個洪武縣城仍然是一片和平的氣象,據說就是整個縣城內都是這樣,饑民們並沒有前來進行騷擾或者是攻打過縣城,這不能不說是縣令在這裏治理有方了。夏白看後,覺得的這個縣令真是一個奇才,而國家確實是埋沒了他。
於是夏白率領的這隻隊伍就住紮在了這裏,時刻準備著率部襲擊那些小股的叛軍。因為既然同縣令在一起了,所以同他接觸的時間就多了起來,慢慢的二人就成了好朋友。這時夏侯元梅一見夏白同楊紮穗走的很近,就提醒夏白說:“我看你現在和縣令走的很近,今後你要注意點,我總感覺這個縣令不象好人,可是我又說不出來,今後你與他交往要多注意點。”
“沒事吧,他怎麼的也是國家的官員呀,再說了,他幹的那些政績全都在那裏擺著呢,再說了他害我幹什麼,我倆說不著話呀。他的工作就是治理地方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維持地方的秩序。而我就是一介武夫,往大了說就是保家衛國,現在就是平定叛亂,能有什麼事。”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自從夏侯元梅說完這話以後,夏白就有意無意間對縣令有了一份的注視,突然有這麼一天,聽說縣裏要向前線調撥軍糧,這調撥軍糧之事竟然沒有通過夏白,聽說就是叫縣裏的衙役押送走了,這可是有違常理的事情,你想那些衙役遇見亂兵能幹什麼呀,他們的本質就是維護地方治安的,同戰爭不搭調,再說這時候也不能用他們押運糧草呀,更何況在這裏還放著他這個千總是幹什麼吃的,從哪方麵都說不過去呀,這事辦的不對勁。
就在夏白的內心充滿疑惑的時候,夏侯元梅告訴他一個消息,說最近有探馬來報有一股叛賊活動頻繁,看樣子不象饑民,這些賊兵目的就是搶關奪寨。而且他們好像同各地方官員都有聯係,但不知是否與這洪武縣的楊紮穗有來往,要是那也有得話可就有點麻煩了。
夏白聽後,覺得事情重大,可是現在又抓不住楊紮穗的把柄,還不好就地動手,更不好上報大元帥。這可怎麼辦,於是夫妻二人就在帳中研究了半夜,最後也沒有研究明白怎麼辦。
隻見縣裏的衙役壓著送往前線的糧草就出了縣城,隻半天的那功夫就來到了一所大山的深處,就見那裏早就有等在那裏接糧響的軍兵了,見到他們就像老熟人一樣,接過了糧草車來趕著就進了大山,而那些衙役們好像是交公糧一樣,要來了回執,往懷裏一揣就回來了。就在這時,隻見前麵山口處有一捎叛賊的人馬,在大路間一字排開,攔住了衙役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