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是叫他們從裏麵弄出一個人來,可就不那麼容易了,那也叫一百多斤,扛著他走平道都費勁,更何況還要翻牆呢,怎麼的也得有動靜出來,要是一有動靜不就被人發現了麼。他們都是會武之人,對於這事是十分的了解的,因此他們就是根據此才推斷出人還在院內。
就這樣他們一連三天夜探知府衙門,也沒有找出半點破綻來,就更不用說找出元帥的下落了,因而夏蓮和號信都有點泄勁,隻有何友沒有變化,還是勁頭十足的準備繼續的找。
“今天咱還去呀,都找了三天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是不是元帥已經被他們給暗暗地弄走了,我看咱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看看他們還有沒有別的藏身之處。”號信已經泄氣了。
“別泄氣,號信,這三天來整個的知府大院咱已經給梳理了一個遍了,雖然沒有找到,可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不知你們想起來沒有,咱一到後院就有點迷糊,可是還說不出來。好像就是那裏還地方沒查到,反正我說不好,就是覺得那裏房子多,咱還有沒找到的地方。隻是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術沒有。要是使了陰陽之法就不好找了。”何友若有所思地說到。
經何友這麼一說,夏蓮同號信二人也都覺得確實有些不對勁了,可是他們誰都沒想到。
一說到用來術,號仁就急忙問,“你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給我們具體的說一下是什麼情形,看看咱們是否能破的了。就是破不了咱也好請高人來破,這不就行了嗎。”
於是就有何友詳細的介紹,夏蓮和號信在一邊補充,就把遇到的情況就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遍,直道他們最後誰也實在是誰也想不起什麼來了,才閉嘴了。大家聽完就全都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就見號仁猛地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叫太上無極陣法,裏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進不去。如果設到大戶人家的庭院之中除了設陣的人能自由的出入外,其他之人一律不行,直至把裏麵的人給困死為止。這是個絕戶陣,所以一般的人從來不設這種陣法。你們所說的我看就是這個陣無疑了,這陣好破,據說隻要有一樣東西就行,拿出來就能把他給破了。不過我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快看看你們大家有誰會破這個陣。”
大夥一聽這個氣呀,吹五喝六的說了這麼半天這陣好破,到了最後原來他不會破陣呀,可是你既然不會破卻說得跟你能破似的幹什麼,這不是白教大家高興一會嗎。
夏蓮一聽號仁說他聽別人說的,就把話接過來說道:“號仁師哥既然已經認出來了這個陣法,但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要是能把這個人給請來不就能把這太上無極陣法給破了嗎。”
大家一聽正是這個道理,就都看著號仁,號仁見大夥都看著他,意思是誰告訴的他,就說道:“其實我也不認識那個人,就是有一年我誤入到山裏迷山出不來了,後來遇見一個老道士,他說叫我拜他為師,他就教我這個陣的破法,並說我到後來一定能遇見這陣法,可是當時我就沒有理會,心想我自家的東西還學不過來呢,誰還學你那不入流的玩意。”
大家一聽全都泄了氣了,有的認為他白白的就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有的心裏就想要是我當時能遇見就好了。還有的就認為要是那老道能來就好了,老道肯定是個高人或者說就是個神仙也未可知,要不然怎麼在幾年前就知道今天會發生這事呢。可是歎息歸歎息,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這條線雖然被說了出來,可是又被自己給堵死了,這回大家是徹底的無語了。
說這話馬上就要到第四天了,要是把元帥真的給關進裏麵四天不給吃喝,怕是這人已經不能動了,這可怎麼辦,這回可是真的要把這幾個年輕人急瘋了。就在這時候,遊擊將軍又來了,聽了他們的彙報後也是在哪裏一愁未展,這個陣法別說他見過了,就聽聽都沒有聽說過,現在遊擊將軍是有勁使不上,要是排兵布陣他在行,要是叫他講他可是一點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