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好稀奇的,就著這樣,這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時候都是,臭味相投的就自然湊到一塊來了。這可能也就叫做誌同道合吧,反正咋說咋有理。”夏侯元梅在一邊說道。
由於心裏不忍,他們就動手埋葬了這三個屍體,也算是不讓他們暴屍荒野了。完事後,夏侯元梅又問了費武義一些當地的地裏走向,山川分布等情況。問完之後,夏侯元梅就說道:“看來咱倆還得在這裏盤桓幾天,因為還有三個人,我估計他們不可能回去,也不敢回去。咱們怎麼也得抓一個活口才行,好問出一下消息來,你看怎樣。”說完,就看著夏白。
現在,那費武義在一邊算聽明白了,原來夏白不是無極真人,隻不過是個過路的行客,自己不知那根弦彈錯了,就稀裏糊塗的拜了師傅,現在才知道上當了。費武義本事是個直腸子,有沒有那麼多的花花心眼彎彎繞,知道自己上當後馬上就爆發了。過來就對夏白喊上了:“我上你的當了,你原來不是無極真人,騙的我白給你磕頭了,還拜你為師,你的還過來。”
一看費武義急的頭上青筋暴露,暴跳如雷的模樣,夏侯元梅和夏白憋不住全都樂了出來,隻見夏白對費武義說道:“咱可先說明白了,是你拜的我,我沒有叫你拜我。還有就是你既然已經都拜了,你今後隻能就這樣錯下去了,我也沒辦法。你說是不是,我的高徒。”
“你,你,你,你們真不講理,哪有這樣的,就是不怨你,那我也不能拜你當師傅。反正這事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叫夏白的一番連玩笑帶實話的這麼一說,把個費武義氣的都語無倫次了,他自己也說不明白了,就是心理想著我不能拜你當師傅,你的給我還回來。
在一邊看得夏侯元梅覺得這個費武義挺有意思得,既直爽又實在,而且心底也不壞,心理就有意的栽培他。於是就把話接了過來:“我說這位英雄,我看你也是個人物。我想問問你,你拜師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學藝受教嗎,你不管跟著誰學,隻要是能學好就行唄,還有就是隻要你拜的老師能帶著你並往好處教你不就行了麼。關鍵的就是看他能不能當你的師傅了,要是他能當的了你的是師傅,你就是拜了他也不虧呀。不過咱可說好了,你既然拜他為師了,就必須聽他的,否則就得把你逐出師門,到時候後悔都晚了。你可想好了。”
一聽媳婦說的話,夏白就想樂,可是現在又不敢樂出來,隻能在那裏憋著。因為夏侯元梅根本就沒有給費武義往正地說,而是巧妙的繞了一個彎,就是他費武義不管怎麼選擇,都必須做他夏白的徒弟。而且要是做不好還要把他逐出師門,但是費武義可繞不過來這個彎來。
“我怎麼就做不好他的徒弟,你不信就看看,我保證能做好他的徒弟,不叫師傅給攆出去。”說完就對著夏白又說道:“師傅,你說是不是,我這徒弟還挺好的,你不能攆我吧。”
他們一聽這費武義真就是個銅錘腦袋,這麼輕鬆地就被他們兩口子搞定了。不過這也說明那費武義沒有壞心眼,心地善良,是個可教之才。因而心理都挺高興的,這回有徒弟了。
夏侯元梅他們一行三人就找了一個朝陽背風之地,隻見元梅把手一揮,立刻就出現了兩間小房,於是夏白夏侯元梅住一間,費武義住一間。費武義以為他們就是要在這裏過上日子了,所以也就按下心來當夏白的徒弟了。三人在此住了一晚,第二天夏白就要去查那三人。
為了夏白能安全一些,夏侯元梅就叫費武義同夏白一同去查那三人的蹤跡。出門時夏侯元梅又想起一件事來,便對夏白說道:“你們進山後有一點必須小心,就是看見山雞大鳥之類的飛禽你可要保護好費武義,因為費武義天生就懼怕這些東西。”夏白答應一聲就出來了。
就這樣師徒二人出了這個臨時的家們,夏白看費武義行動有點慢,就說要先教他土遁之法,於是二人就借土遁在山裏漫遊起來。本來就是找人的,但這事又不是著急的事,所以隻能慢慢的找,說白了就是碰,碰上算,於是二人沒事也就說上話了。這也叫溝通感情。
就在這時侯,突然有一隻大鳥飛了過來,夏白並沒有覺得怎麼樣,可是隻見那費武義一見到這隻大鳥就立刻渾身的哆嗦。土遁也不會駕了,就癱在了那裏。大鳥一見就直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