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何友看了看這幫弟兄又說道:“那火著的那麼快,其實都是夏蓮的功勞,你們就讓她自己說吧。”何友說完,就用手一指夏蓮,就把話題扔給了夏蓮,他自己就吃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看見他們的庫裏有幾十壇子油,我們撒完了引火之物後,何友師兄就睡了,我閑著沒事就把那些油全都澆到草垛上,房頂上,反正能澆的地方我都給澆遍了。要不然怎麼一點火就馬上著大了呢。”夏蓮不好意思的對大夥說道。
“來,夏蓮小妹,祝賀你,實際上這場大功你是首功,澆油點火,隻要把火點著了,就是讓他們馬上發現了也沒辦法救了。”這時梅老大端著酒杯說道。並讓大家夥再敬夏蓮一杯。
於是這小哥幾個聽到提議就都紛紛的舉起杯來為夏蓮幹杯。夏蓮謝過後也喝了一口酒。
“那既然已經把他們滅了,你看那些鄉紳們怎麼在慶功宴上還大張旗鼓的左一個縣裏領導有方,右一個他們勇猛善戰。你看把他們都捧上天了,好像功勞都是他們的了。”梅武說。
何友聽後說道:“兄弟,你別忘了,那屏箜山寨可不是一般的小毛賊,他們的耳目眾多,就在咱的寨子裏是少不了他們的耳目的。咱這樣一說,事情就準了。今後他們就隻有找縣裏的那些主管的人員算賬了,咱就不能跟他們結仇了。你想,咱一個老百姓能跟他們扯得起嗎。”
不一日縣裏來了信息,讓他們準備皇糧國稅,擇良辰吉日,差可靠人等送往縣裏,完成下定的數額。信裏是一點沒有提及山賊搶劫金銀之事,好像這事就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在他們剛剛從新裝好皇糧國稅,準備送往縣裏之時,就又來了信息,說是縣尉家的唯一的寶貝兒子丟了,並留下一張字據,說要讓縣尉自己親自去換他的兒子,縣尉自己不敢前去,要讓他們想辦法,搭救縣尉的兒子。至於皇糧國稅之事,可以往後推一推再說。
有人一聽這話,當時就罵了起來,這叫什麼事呀,縣尉的公子丟了,叫咱們負責給找回來,那些衙役管事的都是幹什麼吃的。國家白養活他們了,就知道欺壓老百姓呀。什麼東西。
可是氣歸氣,罵歸罵,既然事已經出了,小孩已經讓人家給綁走了,不看大人看孩子,咱怎麼也得想辦法救去呀。大人不是東西管孩子什麼事呀,可話是這麼說,這裏一點線索也沒有,上哪裏去救呀。再說了就是知道在哪裏,能不能救出來這都不好說。就縣裏那幫人,他們就是一幫過客拆橋的手,別介到救出來的時候在被反咬一口,這樣的事情誰也不好說。
老祖這時看了看梅老爺子,二人梅老爺子會意的一笑,就聽老祖就說到:“看來這事就得讓那些孩子們辦去了,我們是不行了,人老不講筋骨為能了。今後的事情就交給他們了。”
鄉紳們一聽這才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要是辦這些事情,他們是誰也不行。現在就隻有看著老二位的了。他們一聽這老二位不但沒有放手不管,而是讓他們的兒子們給繼續幫忙,這就好辦了。他們都知道,這事除了他們兩家,在這裏就是換上誰都辦不了,更管不了。
兩位長輩領著這一群孩子就來到了梅家的糧店,因為他家後堂沒人去,不像藥店那樣,來往的病人哪裏都有,十分的複雜。再說糧店凡是來的多是老客戶,回頭客,熟悉人。而他家的後堂平時根本就沒人去,為了安全起見,所以他們就都到了梅家的後堂。
落座後,他們就開始商議起了救孩子之事。大家相互看了看,誰也不知道應當先從哪裏下手為好。還是何友曆經江湖,見到過一些江湖的大事,對於山寨之事也是耳聞目濡有些了解,因而就同大家說:“我看咱們還得先從屏箜山寨下手查起,依我看他們可能還在那山寨裏麵。大家都知道狡兔三窟吧,聽說所有的山賊都留有退路。你們想想,那天偷襲山寨時咱抓住他們的頭領了嗎。”何友見眾人都聚精會神的聽他說話,便繼續說道:“我認為,他們根本就沒有跑,在那裏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山洞,他們躲到山洞裏去了,等風頭一過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