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折磨,從此刻開始(1 / 3)

夜晚來臨,燈紅酒綠的街道上充斥著各式各樣喜愛夜生活的人們,此刻,一家燈火喧囂的酒吧裏,一名衣著靚麗的女子坐在吧台前,百無聊賴的晃動著手中的高腳杯,坐在她旁邊的女子看向她,眼神裏透著些許同情:“哎,小諾,我是真的很同情你的境遇,唉,你爸也真是使得出,竟然要把你嫁給盛銘集團的二少許家傑,我勒個去,那許家傑是何許人也,在上流社會恐怕沒一個不知道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在美國一直陪著我,可是那隻是一種奢望,你終究還是不能違背你父親的意思,在那個惡魔的安排下嫁給一個自己不愛也不愛自己的人。可是我還是希望不管未來的路有多麽艱難,你都要堅強地走下去,即使命運跟你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著,知道嗎!”

這名女子話畢那名叫小諾的女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隨即那鮮紅的酒液全數被她倒進了嘴裏,接著她看向站在吧台裏麵的服務生,用流利的英語說:“waiter,麻煩你再給我來一杯紅酒,謝謝了。”

就當那名服務生剛拿起紅酒瓶準備倒酒的時候,另一名女子快速喊住了服務生:“waiter,你別倒了,這杯酒我們不要了。”之後又看向那名叫小諾的女子:“小諾,你今天已經喝的夠多了,你再喝你的身體還要不要。”

而這名叫小諾的女子並沒有理會那名女子的勸告,繼續催促服務生拿酒,她現在已經被痛苦充斥了整個內心,唯有酒精能讓她忘記那些憂傷,或許隻有酒精才能救贖她已經支離破碎的心,她的母親在薄家那麼多年,一直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就算是生下了她又能怎樣,就算是她母親用盡了一生的時間去全心全意的愛她那個不算是父親的父親又能怎樣,終究還是躲不過那樣淒慘的下場,因為她的父親就是一個無心的人,他不會愛上任何女人,卻能輕易地使那些為他著迷的女人深深淪陷,然後在玩夠了以後惡狠狠地甩掉,可是總有一些不安分的女人會借機生蛋把在她父親那裏受到的冷漠全數發放在她母親的身上,最終她的母親含恨從高高的天台上跳了下去,直到她放學回到家,看著她母親的屍體被殯儀館的車子運走時,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倒塌了下來,當她對上她父親的冷漠的眼神時,她對她父親所有的幻想全部化為灰燼,剩下的隻有無盡的憎恨與厭惡,直到她父親一聲令下,在她18歲的時候把她送來美國,她的生活才算得到了一份暫時的安定,可是那又如何,四年的時間過的真是快,一轉眼她已經22歲了,22歲,對於每個女生來說那是多麼美好的年紀啊,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在陽光下靜靜的享受著生活的美好,可是她呢,終究還是逃不過那個老男人的魔掌,終究躲不過被賣掉的命運,沒錯,就是賣掉,那個老男人為了他的欲望,早就答應了盛銘集團的聯姻條件,也就是在她年滿22歲的時候她必須嫁給盛銘集團的二公子許家傑,如果她選擇不嫁,那麼那樣的結局固然是她不僅會遭受她父親的虐待,而且許家也不會那麼輕易地饒了她,她當年答應過她的母親一定要為她好好的活下去,可是現在也許對於她來說,活著比死了更難受,可是如果她死了,她該怎麼向九泉之下的母親交待。

當她從自己思緒裏回過神來,看著在那裏進退兩難的服務生和言語有些過激剛剛對著服務生大聲叫嚷的閨蜜,她立刻從高腳椅上竄了下來,不顧身旁閨蜜的細心勸導,一把奪過服務生手裏的紅酒瓶,一股腦的拿起紅酒瓶就往自己的嘴裏灌了下去,驚得在場眾人無不大聲尖叫,甚至有些猥瑣的男人在嘴裏小聲咕噥著一些下流的話語,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在場的人們還未從剛才震撼的情形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閨蜜一把奪走了她手裏的紅酒瓶,隨即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看向她:“小諾,你TM鬧夠了沒,好啊,不就是喝酒嗎,你能喝,我也可以,如果你叫我來陪你過22歲生日是陪你來喝酒的,好啊,我奉陪到底。”這名女子說完,便一把奪過這名叫小諾的女子手中的酒瓶,看都沒看在場眾人那再度陷入差異的表情,拿起手裏的酒瓶瘋狂的喝了起來,那名叫小諾的女子想要上去阻攔,奈何她的力氣敵不過她的那個閨蜜力氣,再加上她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好姐妹獨自喝下了那一整瓶的紅酒。自己卻無能為力。那麼這一切要怪誰呢,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聽勸告,才致使自己的好姐妹做出如此過激的舉動來,於是她搖了搖因為醉酒而略顯發脹的腦子,用一種歉意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好姐妹:“然然,今天對不起啦,是我心情不好,才做出了一些怪異的舉動,希望你不要因為我的舉動而傷了自己的身體。”

趙奕然放下手裏的酒瓶,緩緩走到薄妤諾的身旁,拉住了她的手:“小諾,我知道你難受,可是你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啊,你想想你媽,如果她還活著,看見你這樣,她會怎麼想,她一定會心痛的,所以為了你媽你也要堅定不移的活下去,好了,我們走吧。”趙奕然說完便結了賬,扶著薄妤諾往酒吧門口走去,可是她們倆根本沒有發現,她們兩個已經被幾個衣衫不整的猥瑣男給盯上了,不過,就在此時這幾名猥瑣男以為要成事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兩個身穿黑衣的黑衣人來,把他們擋在了門口,可是這幾個混混並沒有把這兩個身穿黑衣的東方男子放在眼裏,於是這幾個混混用一種充滿殺氣的目光看著這兩名黑衣男子,眼裏的嘲諷之意盡顯無遺:“喂,你們這兩個黃種人幹嘛要攔著我們,你們知不知道這條街上誰不得看著我們的臉色行事啊,你們兩個識相的話快點給老子滾開,小心我們把你們倆碎成肉醬。”這幾名混混說完便一起衝向這兩名黑衣男子,就在此刻隻見這兩名黑衣男子奮力迎上這幾名混混的拳頭,之後就聽見砰砰的兩聲響,這幾名混混表情痛苦的倒在了地上,這是從酒吧裏走出了一名穿著純手工的黑色風衣,戴著黑色墨鏡的高大男子,剛剛的那兩名黑衣保鏢看著那個男子從酒吧裏走出來,便一齊迎了上去,此時男子的眼神掃過躺在地上幾名混混,接著又看向身旁的那兩名黑衣保鏢,冷冽的薄唇上牽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冰冷的嗓音幾乎使這本就寒冷的冬日更平添了幾分寒冷:“怎麼樣,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