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命中注定遇到你 37 想玩碰瓷是不是(2 / 3)

頓時,腳像生了根般的走不動了。

“寶貝,昨晚一時忘形,沒有戴帽子,上飛機前記得吃藥。”喬朗俊目染笑,薄唇輕揚。

悠悠乖巧含羞的點點頭,惹得喬朗渾身又是一陣火熱,昨晚一直激戰到天快亮,好奇怪,他的精力什麼時候那麼好了,看來是太久沒碰女人的緣故吧。

“朗,你會不會一轉身就把我給忘了?”悠悠嬌美的臉上帶著誘人的委屈。

“不會,我這人有潔癖,一般隻和一個女人長期保持這種關係。”

喬朗說的倒是大實話,他肯往家裏帶的女人,至少說明在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些位置,也是未來女朋友的首選,他不敢說自己有多麼專情,但長情還是有的。

喬朗的本性是狂野的,從小到大愛慕他的女人源源不絕,但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真正拴得住他的心,但他也是一個有思想的男人,懂得自己需要什麼樣的女人來做妻子。

娛樂圈裏麵的人,做一時的床伴可以,但是想做喬氏的總裁夫人,那還得要經過重重考驗,必要的時候,他會向悠悠提出離開娛樂圈的要求。

喬朗正邊開車邊和悠悠調笑,忽然,悠悠一聲尖叫,他一抬頭,就看到一根木頭站在路中間,嚇得喬朗俊臉瞬間慘綠。

急急的踩下刹車,可看樣子已經來不及了,他惱火的將頭探出車窗,大吼:“死雞婆閃開啊!”

安靜被他那一吼驚醒,慌不擇路的往旁邊撲去。

同時,喬朗將方向盤猛的向右打去,越野車直直衝上了一旁的花圃,強烈的慣性讓龐大體型的越野車愣生生的打了個旋,最後嘭的撞倒了一棵桂花樹,才停下。

幸好上車時係上了安全帶,車速也不算快,不然非得被撞成個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喬朗坐在駕駛室內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又看了看同樣驚魂未定的悠悠,才推開門氣急敗壞的跳下車,向那個坐在地上正瞪著大眼睛盯著被撞倒的桂花樹,一臉不敢置信的女人走去。

一頓劈頭蓋臉的罵:“你是傻子啊,見到車來了,還像根木頭一樣杵在路中間,想玩碰瓷是不是?我上哪哪都有你在,想法設法要在我麵前找存在感是不是?真看不出來,成天玩欲擒故縱,這下不鳥你了你又慌了是不是?真是各種手段啊,為了上我的床你也蠻拚了,告訴你,我要再上你一次當我就他母親的是孫子養的。”

不要怪他罵粗口,每次碰到她自己就會出狀況,他真是崩潰透了,看來穿防彈衣都不夠,以後出門還得開坦克。

安靜被他罵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本來就被嚇了個夠嗆了,這人不但不道歉,還口不擇言來罵她?

安靜拍拍身上的灰塵從地上跳起來,誰料腿一軟又差點一屁股坐下去,氣勢瞬間打了個折。

勉強站住了,她嚇得也不輕的好不好,憑什麼還要挨罵,揚眉冷嘲說:“自己的技術不行,就別怪別人,我在這路上走也不隻遇到你這一輛車,為什麼別人就沒事?”

什麼?喬朗氣得俊臉鐵青,害他出車禍,這個女人還有理了?

“明明是你像個白癡一樣杵在馬路中間,這條路有人行道的好不好,為毛每次你都要走在快車道上,不就是想用碰瓷來搞錢或是以這種方式釣男人嗎?你這種女人,太惡劣了。”

“幾天不見,你這人的嘴巴還是那麼髒,我不想跟一個人渣說話,降低了本小姐的品位!”

安靜一氣之下,聲音變得清冷起來,厭惡的瞪了喬朗一眼,恨不得他真的撞出點什麼問題才好。

雖然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襯衫,配一條深色的牛仔褲,很清爽的打扮,盡管很撲素,但仍舊清新得帥到爆,就像還在象牙塔裏的學生。

她實在想不通,看起來這麼高貴幹淨的一個人,怎麼嘴就那麼毒呢?

“你說誰是人渣?我告訴你,惹我,你今天死定了,等著物業來找你麻煩吧,這棵桂花樹少說也值幾千塊,還有我的車,保時捷什麼價位知不知道,車頭掉的那一塊漆你跟十個人做做做都賠不起。”喬朗俊臉頓時染上邪惡的笑容。

“樹……樹是你撞的,你的車那麼名貴,肯定有保險公司全賠,我不笨,你嚇唬不了我。”安靜的腿開始有點抖了,喬朗說得沒錯,是她違反交通規則在先,如果他咬死了不鬆口,恐怕真把她賣了也賠不起。

杯具得大發了,真是沒有最衰,隻有更衰!安靜四處看了看,估摸著這會物業還沒到,趕緊溜之大吉才好。

正想開溜,就見喬朗兩眼噴火的閃身擋住她的去路,“想溜?門都沒有,這事兒咱倆沒完。”

“你想怎樣?我沒錢。”安靜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又不時回頭慌張的看向大路是不是有物業的人來了。

她那副驚慌如小兔子般的模樣逗樂了喬朗,他突然傾身在她耳邊嗬了口氣,說:“以身相抵,如何?把那晚未完成的事做了,你欠我的債一筆勾銷。”

“你去死!”安靜咬牙怒罵,這種人,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老天真是不開眼。

“嘖嘖,國內的教育真是失敗,還大學生呢,素質真差。”喬朗一臉鄙夷之色。

其實他就是嘴賤,順口這麼一說,心裏倒是沒這樣想過,畢竟他剛剛才對悠悠上了心,倒是真心想維護好這段戀情的。

“對於你這種毫無人性的人渣,談素質就是降低我的人格!”安靜別過臉不看他。

“喂,女人,我鄭重的警告你,別再罵人,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喬朗的修養也不是很好。

但那不能怪他,誰讓他在家裏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從來沒人敢大聲嗬斥過他半句,除了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俊臉又變青了,冷冷的瞪著她。

“怕你啊?”安靜挺了挺胸,冷哼一聲,又有些心虛的回頭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