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上還有提供的幾種香煙,中華、熊貓一類的張幼斌一直不感興趣,而萬寶路,一直是他比較中意的,雖然他抽煙並不多。
香煙、烈酒和一個男人,這三者地組合十分的恰到好處,再加上昏暗地燈光和無聲的環境,更讓張幼斌感覺到舒適。
一瓶酒快要喝完的時候,蘇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張幼斌的眼前,張幼斌被嚇了一跳,隨即深深低下了頭,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個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女人都能突然間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讓自己措手不及,這還是張幼斌嗎?還是W-king嗎?自己什麼時候退化到了這種地步?
張幼斌看見蘇婉後低下頭深深自責的場麵,讓蘇婉十分的詫異,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了?”
喝了點酒,再加上心情有些陷入低潮,張幼斌已經沒有了在蘇婉麵前裝腔作勢的精力和心情,他無奈的笑了笑,輕聲說道:“心情不是太好,你怎麼出來了?”
蘇婉撇了撇嘴,坐在了張幼斌的對麵說道:“我心情也不好,想出來喝點酒,沒想到你在這。”
坐在吧台裏的張幼斌微微一笑,拿過一個酒杯遞給蘇婉,接著問道:“想喝點什麼?”
“隨便吧。”蘇婉淡淡的說道:“什麼酒都可以。”
“紅酒?”張幼斌隨口一問,轉過身就要從櫃子上取下一瓶紅酒,蘇婉急忙攔住他,說道:“還是不要了,現在不想喝紅酒……”
“怎麼?”張幼斌開玩笑的問道:“覺得這裏的紅酒太差了?”
“不是!”蘇婉急忙否定道:“我隻是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不適合喝紅酒。”
接著,蘇婉看了看張幼斌的酒杯,說道:“我也喝點威士忌吧。”不知道怎麼的,蘇婉潛意識裏不願意張幼斌再像以前那樣看待自己,所以才這樣解釋。
“好吧。”張幼斌看了看旁邊空空的酒瓶,隻好又從後麵取過一瓶,打開後給蘇婉和自己都倒了一杯,迷你的製冰機就在旁邊,張幼斌又取了一點冰塊,替兩人加上。
很長一段時間,張幼斌沒有和蘇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喝酒,或者在自己或者蘇婉的酒杯裏沒有酒的時候,才拿起酒瓶再次倒上。
蘇婉此刻的心裏對張幼斌充滿了好奇,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變的這麼低落?到底是因為什麼?
“你怎麼了?”蘇婉輕聲開口問道。
“沒怎麼啊。”張幼斌隨意的說道。
“你騙人。”蘇婉堅決的說道:“你心裏肯定有事。”
張幼斌打量了蘇婉一眼,穿著睡袍的蘇婉頭發披散下來,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嬌美的麵容此刻在昏黃的吊燈下竟然顯得有那麼一絲的可愛。
“是有點。”張幼斌撇了撇嘴,輕聲說道。
“能說說嗎?”蘇婉開口問道。
張幼斌想了想,緩緩開口道:“不是因為具體的什麼事情,隻是因為自己一直以來所處地狀況。讓我並不是十分的開
“有什麼不開心地?”蘇婉好奇的問道。
張幼斌皺了皺眉頭,片刻後問蘇婉道:“你呢?你開心嗎?”
蘇婉想了想。說道:“還好啦,沒有什麼開心不開心地。我覺得每天都很平常啊,做事的時候就做事,花錢的時候就花錢,玩的時候就玩……好像都沒有什麼開心或者不開心的。”
“暈……”張幼斌一臉的無奈,片刻後問蘇婉道:“我是想問你,你生活的這種狀態,你覺得開心嗎?”
“生活的狀態?”蘇婉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呢?”
“比如你現在。”張幼斌問道:“比如你現在在的這個環境、這個圈子,還有你所做的事情、接觸到的人,你覺得開心嗎?
蘇婉猶豫了片刻,說道:“一般吧,很少有什麼開心的。也很少有什麼不開心。”
“操!”張幼斌忍不住在女性麵前爆了句粗口,無奈的說道:“我跟你說這些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算了算了。”
“別啊!”蘇婉並沒有覺得張幼斌這種態度對自己有什麼冒犯,相反卻感覺自己好像很難讓張幼斌理解,便急忙說道:“你具體說一下嘛!你先說說你。我可能就明白你想表達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