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還要等多久(2 / 2)

張幼斌隻能打著馬虎眼,輕聲說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瞎想什麼呢?”

由於第二天兩人就要分開,七妹卻好像豁出去了似的,哪裏還有平時對張幼斌聽之任之的樣子,伸出手,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胸膛上一遍一遍畫著圈圈,而眼神中更滿是一片春水乍起般的波瀾,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張幼斌心跳的像是打鼓一般,臉上不但有些發熱,還有些微微發麻。

張幼斌一下沒有了主意。

這個時候讓自己怎麼辦?任她這樣胡鬧下去會把自己折磨死的,可是自己開口喝止她?會不會讓這個自己十分疼愛的女孩多想?

還沒等張幼斌想好該何去何從的時候,七妹開口了:“三哥,我愛你!從我愛上你到現在,我一直告訴自己,我這輩子都是你的,永遠是你一個人的,不管你以後會不會愛上我、會不會和我在一起,我都隻愛你一個人,都願意一輩子陪在你的身邊,把所有的都給你……”

張幼斌的胸口突然變得十分的悶,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這種感覺也直接導致了他的疲軟,也就是在還沒有做的時候就倒下的標準半陽痿症狀。

張幼斌此刻的心裏多是自責,自己長久以來是不是做錯了?一直以來對七妹的溺愛,是不是已經到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七妹和自己從小都在一個相對比較封閉的環境裏長大,這麼多年自己對她的影響,可以說已經到了一個根深蒂固的狀態,以至於離開了那個小環境後的七妹還是在感情世界裏自我封閉,隻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張幼斌不敢再想了,他現在已經意識到,自己對七妹的溺愛,可以說已經傷害到了七妹,而且這種傷害,往往是一輩子的。

七妹不明白自己手上的那根東西,為什麼在突然之間好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的變小、癱軟,但是她卻知道這根東西完全代表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欲望,如果剛才那粗壯代表了巨大的情欲,那現在的癱軟,肯定也就意味著情欲的消失。

七妹一下子爬了起來,用另一條胳膊撐在床上十分著急的問道:“三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惹你生氣了?”

張幼斌緩緩的搖了搖頭,此刻的他,滿心的無奈。

七妹焦急的問道:“那三哥是怎麼了?”

張幼斌同樣的搖頭,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到了現在的地步,自己不能支持,卻更是不能直接拒絕,這麼多年的溺愛,不但讓七妹養成了習慣,也讓張幼斌自己養成了習慣,張幼斌不可能傷害她、對她發火,說著直接告訴她自己一直把她當成親妹妹一樣的看待,根本不可能有那種戀人之間的愛情。

七妹瘋狂了……

她撲在了張幼斌的身上,嘴巴已經如雨點似的亂吻在張幼斌的臉上、嘴上、額頭上,甚至脖頸上。

張幼斌無法推開她,或者開口讓她住手,這樣對一個女人的傷害,也許是最大的一種,他不能讓七妹明天帶著任何思想負擔離開自己的監管範圍,如果由於自己地不小心而讓她在從明天開始沒有自己的生活裏悶悶不樂甚至傷心不已。

有些時候,人是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的。

欲望再次被挑逗了起來,張幼斌快崩潰了,但是他還在叮囑著自己,既然她喜歡。就由著她胡鬧吧,關鍵時刻自己千萬把住了就行,張幼斌決然不願意因為貪圖一時的爽快而失去這個用心疼愛了多年的妹妹,放縱自己?倒不如說是繼續對七妹的縱容。

七妹果真有些失去理智了,臨近的分別讓她變的有些歇斯底裏,這是十分正常的,張幼斌深深明白這一點,然而七妹並不願就此收手,她地手已經開始有了一些套弄的動作。

張幼斌不知道她到底是跟誰學來的,如果真有人教過她,張幼斌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人殺掉。

七妹牽著張幼斌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一隻胸部上,帶動著張幼斌的手來撫摸自己。堅守了這麼多年,她總該見到一點地成效,雖然這有些自欺欺人。

接著,七妹的另一隻手加快了頻率,小手攥的張幼斌感覺有些疼,卻有著一絲異樣的快感,七妹還在張幼斌的耳邊含糊不清的說著類似:“三哥我愛你”或者“我永遠都是你的”一類的話。

直到張幼斌快要崩潰的時候,張幼斌才被逼無奈的開口:“欣然,給三哥一點時間好嗎?”

七妹整個人猶如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地呆住了。半晌後,她才幽幽的開口:“我等了三哥這麼多年了,三哥還想讓我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