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斌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的沒錯。”
那人說道:“請你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吧,我們昨天晚上接到報警,說有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遇襲,我們趕到的時候隻看見你的車,現在車已經被我們拖走了,還請你合作一下,配合我們調查案件。”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們稍等一下。”
接著,張幼斌對瓦西裏說道:“欣然來了就說我有事出去了,別亂說話!”
瓦西裏淡然一笑,說道:“你放心吧。”接著又問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張幼斌搖頭笑道:“不用,我把老尹叫上就行,昨天他跟我在一起。”
接著,張幼斌緊急傳召尹國慶過來,和自己一道去了公安局。
……
公安局裏,張幼斌沒有被帶進審問室嗎,而是直接帶到了一間會議室,在這裏,招待張幼斌的是公安局的一個副局,張幼斌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麼大的麵子,竟然是副局親自接待。
副局長賠著笑對張幼斌說道:“張先生。昨天我們接到報警就立刻派人趕了過去,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今天請你來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昨天你遇襲的過程。”
張幼斌還在為這個副局長的態度百思不得其解,他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對自己這個危險人物、甚至被列為重點監控對象地人用這種態度問話。
但是張幼斌卻忽視了四爺和鼎爺的影響力,自己昨天差點出了事,四爺竟然親自站出來,告誡所有的人,若果對張幼斌不敬,就是在和他們兩人作對,這種禮遇,是這麼多年還從未出現過的,一個小小副局長,光鼎爺就能壓死他,更何況四爺。
張幼斌淡淡一笑,對那個副局長說道:“沒什麼事,不過是虛驚一場罷了,你們抓住人沒有?”
“這個”副局長有些尷尬地笑道:“目前還沒有抓到,不過我們已經根據線索展開追捕了,請張先生放心,我們警方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張幼斌點了點頭,他本來也沒有把希望寄托在警方的身上,便淡然一笑,說道:“那有勞你們繼續追捕了。”接著又問道:“我的車呢?”
副局長急忙說道:“你的車在交警大隊,我已經吩咐人幫你拖到這來了,你的車沒有太大的損壞,就是一點剮蹭,回頭你需要送修的話,我們可以幫你拖過去。”
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那謝謝你們了。”
副局長笑了笑,說道:“張先生,你還是把具體的過程跟我們說一下吧,最好能提供出犯罪分子地車牌號或者是麵部特征等等。”
張幼斌回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他們的車好像沒有車牌號,四輛車都是黃色的悍馬,而且當時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再加上天太黑,我們和他們保持的距離比較遠,所以也沒記住什麼麵部特征。”
副局長又問道:“那你聽見他們說話了沒有?是不是咱們本地的口音?”
張幼斌笑了一聲,說道:“沒有,那時候我們哪還能聽見他們說話,要是聽地見的話估計也已經被槍打死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因為一瞬間過去之後我們兩個人就疲於奔命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些細節。”
副局長的目光看向旁邊的尹國慶,問道:“尹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尹國慶聳了聳肩,笑道:“我和張先生一樣,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副局長低頭想了想,又問張幼斌道:“那你最近有沒有遭到什麼恐嚇?或者是最近有沒有什麼仇家?”
張幼斌可不指望他們能去找華東幫的麻煩,便笑道:“沒有,我一個正經商人,能有什麼仇家。也可能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吧,這個我也說不好。”
副局長還想再問張幼斌什麼,張幼斌說道:“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情的話,我想先回去了,公司裏很有很多事情。”
副局長有些尷尬,但還是陪著笑道:“行,張先生一會填一下手續,就可以把你的車提走了。”
張幼斌對副局長道了聲謝。對身邊的尹國慶道:“你給胡傳名打個電話,讓他來辦手續,順便把車送去修理廠修理。”
尹國慶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你放心吧。”
張幼斌又對那個副局長說道:“那行,我一會讓我的律師來辦理手續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