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卡爾紮伊拿出兩瓶遞給張幼斌,百齡壇30年!張幼斌頓時一驚,笑著問道:“沒想到你這還有這種酒,你不是一向禁酒的嗎?”
卡爾紮伊看了張幼斌一眼,笑道:“還不是你們幹的好事,這酒還是以前專門為你們買的,你忘了?”
張幼斌吃了一驚,這才想起來當年在這的時候瓦西裏一直抱怨沒有酒就不能扛槍,所以卡爾紮伊破例讓人從外麵運了一車的酒回來,沒想到現在還有剩下。
這些士兵裏並不是每個人都是穆斯林,其實非穆斯林占了將近一半,此刻一聽說有酒喝,也都興高采烈的過來領酒。
幾箱酒都分發下去之後,宴會就算正式開始了,雖然地方看上去有些簡陋,但是飯菜上卻絲毫不比外麵的酒店裏遜色。
和張幼斌坐在在一桌的其他人,都是張幼斌曾經重點訓練的苗子,現在各個也都是金新月軍隊裏的重要人物了,一時間問候的聲音此起彼伏,搞的張幼斌都有些回應不過來。
這個剛問道:“安迪教官,你還記得我嗎?”
還沒待張幼斌說出他的名字,立刻就有人插嘴問道:“安迪教官,你看看我,麵熟不?”
“安迪教官,怎麼其他的教官都沒來?”
“教官,你結婚了沒有?”等等一係列的問題搞得張幼斌有些措手不及。
張幼斌好不容易把眾人的情緒安撫下來,才對卡爾紮伊介紹道:“卡爾,這個就是鼎爺,我想鮮猛之前也跟你說過了。”
由於張幼斌和卡爾紮伊說地是英語,鼎爺的英語有些半吊子,隻能聽個大概,卻很難說出什麼,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道:“哈嘍……納愛斯徒謎題有……埃姆梁鼎……嗯……”
鼎爺的英語實在太糟糕了,說實在的,他這種標準的老燕京式的英語就算說給美國人、英國人聽,也少有幾個能聽懂的,不過中國人大部分還是可以聽明白的,可是跟中國人說英語,有用嗎?
張幼斌心中暗笑,嘴上對鼎爺說道:“你說中文就可以了,我做你的翻譯。”
鼎爺這才舒了一口氣,對卡爾紮伊用中文說道:“很高興見到你卡爾紮伊先生,我叫梁鼎!”說罷鼎爺像卡爾紮伊伸出了右手。
張幼斌將梁鼎的話用英語翻譯了過去,卡爾紮伊衝鼎爺點頭,伸出一隻手笑道:“你好。”
鼎爺有些受寵若驚的伸出手和卡爾紮伊握了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卡爾紮伊主動和自己握手就能讓自己感覺到自豪和滿足?這一路來,他好像已經把自己以往的強勢,無形中降低了不少。
卡爾紮伊禮貌的對鼎爺說道:“咱們先吃飯,不談事情,等到飯後到辦公室再談也不遲。”
張幼斌將卡爾紮伊的原話翻譯給鼎爺之後,鼎爺笑著點了點頭。
桌上有個叫庫爾達的,他是阿富汗人,卻並不是一個伊斯蘭教徒,一直以來他都是個無神論的堅決擁護者,曾經是張幼斌在金新月自認見到的最好的士兵,在其他的士兵裏,他和張幼斌的關係也算的上是最好的一個。
庫爾達豪爽的給自己倒滿一杯酒,站起來對張幼斌說道:“安迪教官,這麼多年不見了,今天重逢我敬你一杯。”
張幼斌倒滿酒後對庫爾達笑道:“庫爾達,看的出你越來越強了,我很欣慰,來,幹了。”
庫爾達聽到張幼斌的誇讚笑了笑,說道:“這都要感謝你們,由其是你,安迪教官,是你讓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幼斌自嘲的一笑,說道:“是我讓你變的更殘忍,希望以後當你平靜下來的時候不要怪我。”
庫爾達沒聽明白張幼斌的意思,毫不忌諱的笑道:“怎麼會呢!我一直把你當成唯一的教官,感激你都來不及!”
張幼斌微微一笑,沒有再繼續多說,舉起酒杯笑道:“來,幹了!”
庫爾達十分豪爽,大聲笑道:“幹!”說罷和張幼斌一起仰頭喝光了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