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的法治社會,由其是在燕京這個天子腳下的城市。根本容不得你有什麼大的動作,殺人放火、胡作非為,也僅僅隻能在暗地裏小規模的進行,打擊光頭,說起來簡單到不行,甚至給張幼斌一把槍和一發子彈,他都有絕對的把握要了光頭的性命。
隻是這個遊戲規則並不允許自己那樣做,更不允許自己帶上幾百上千個弟兄直接殺到光頭的各大場子裏,將這些人一概殺光。
張幼斌要慢慢的將光頭的實力消耗掉,消耗掉他的同時,提升自己的實力,一直到將他耗光的時候,自己應該就足夠壯大了,那個時候,自己就有可能成為光頭幕後勢力下一個希望合作的對象。
這一次,自己綁架了光頭的兒子,如果再將他兒子幹掉,對他來說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而接下來,自己的目標就要集中在光頭手下的各大幹將身上,尹國慶已經將他們的詳細資料送到了張幼斌的手裏,一個個的暗殺他們來製造領導階層的巨大空缺和在基層製造出巨大的恐慌,是張幼斌他們下一步計劃的目的,暗殺,遠比火拚來的有效,因為除了這幫領導階層以外,處在金字塔底端的人是絕對不會死戰到底的。
一係列的計劃擺在眼前。今天的事情結束之後就要開始一步步的加快行進的步伐,連尹國慶都感覺有些吃不消,殺完那些人之後還不行,還要擴張自己的本錢和勢力,接著還要準備麵對他們的終極目標:那幫連根毛都沒見到的恐怖分子,這實在是有些頭疼。
“光頭的兒子怎麼辦?”陳五眼見錢已經拿到手了,下一個擺在眼前的事自然是如何處理這個已經被拋棄了的籌碼。
張幼斌當即開口道:“我已經說了,光頭隻要報警,我就幹掉他兒子,我這個人,你們是知道的,出來混的,怎麼能夠言而無信呢?”
陳五哈哈一笑,激動的問道:“那怎麼辦?我現在去喂他吃點白粉如何?”
“別。”張幼斌想了想,道:“我想更有創造性一點。”說著,張幼斌又道:“既然光頭把希望寄托在警察身上,那就讓警察替他的兒子收屍吧。”
張幼斌的想法一說出口,陳五當即問道:“讓警察替那小子收屍?怎麼收?殺了他再讓警察知道?”
“不是這樣。”張幼斌想到了一個自己在金三角地區見識過的土辦法。
在東南亞的毒品產原地,有些人為了懲治仇人,會用到一個方法,非常有地域特色的方法。
那就是將足以致死的海洛因包裹在避孕套裏,讓受害者吞下,然後等待一段時間後,胃酸將避孕套腐蝕掉,那麼大量的海洛因一下子和身體發生反應,瞬間就可以要了人的命。
而且那種死法的人表情相當恐怖,嘴裏吐出的白沫幾乎比一袋洗衣粉攪拌出的泡沫還要多,而且最好的一點是:一旦避孕套破裂,那麼就算是立刻徹底洗胃,也救不活。
當然,這種事情在做的時候,必須確保受害人並不知情,於是乎,一個計劃也在張幼斌的腦海裏產生:將光頭的兒子弄昏之後,使其吞食包裹大量海洛因的避孕套,然後再服用一些刺激產生胃酸的藥品,然後將其弄醒,掐算好時間將他送到警察局。
張幼斌將這個想法一說,陳五立刻表示支持,尹國慶麵露難色,半天之後問了一句:“這樣對一個孩子,太殘忍了一點吧?”
張幼斌冷酷的一笑,道:“殘忍?他老子更殘忍,而且,這小子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死有餘辜!”
陳五也冷笑道:“光頭幹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兒。他這個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了他也算是給光頭個報應,順便為民除害了。”
尹國慶沒有再反對,緩緩點了點頭,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