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檸檬,因為廖謙見到一個姑娘親手喂飯給他吃,檸檬聽了,差點把昨晚上吃進去的飯菜都吐出來了。
靠……不會吃進去不幹淨的東西吧?
貌似,這布魯老神秘穀的姑娘們,都喜歡養蠱蟲的說啊。
蕭寒卻一臉不擔心,隻要不是無解的血蠱,就算是中了蠱蟲,他也有辦法把蠱蟲引出來。
他左右看了看,隻見到玉錦和廖謙兩人,就直接問,“齊乙呢?”
他可是知道的,既然廖謙來了,那齊乙也一定會來,齊乙做事穩重冷靜,他絕對不會放玉錦一個人跟著廖謙來這詭異危險的地方。
廖謙就聳了聳肩膀,“和老大他們幾個去後山去找鴆鳥了。”
“我們已經找到了真鳥棲息的地方。”蕭寒道,“不過,就在我們剛想去抓時,就中了人家的招。”
他記得,他本是想攀爬到毒栗子樹上去看看有沒有鴆鳥巢,如果有巢,就看看裏麵有沒有鴆鳥。
沒想到,剛上到一半,就突然頭痛,當時他就覺得那頭痛不是突然,而是人為。
他想到了布魯老神秘穀原住民那詭異的法術,就心下喊糟糕,中招了。
然後就眼前一黑,好像是掉了下來。
不過……
蕭寒看向玉錦,猜測道,“裴宇沒醒?”
玉錦已經解了毒,可齊乙還帶著人去找鴆鳥,那答案隻有一個,就是裴宇體內的毒沒解除。
玉錦嗯了一聲,聲音中有幾分隱晦,“他吃的不多,中毒又深,體內的毒還沒解除,人也沒醒過來。”
蕭寒就一臉了然。
他看了看四周,就道,“等天亮後,我們就去抓鴆鳥。”
裴宇是為了救他和玉錦而中了毒,雖說這毒是因他父皇才會出現,但他這人一向公私分明。
裴宇是裴宇,他父皇的他父皇,他們父子二人功過不相抵。
所以他一定會救醒裴宇,還了裴宇這個恩情。
何況他知道,若是裴宇有個三長兩短,那他裴宇這兩個字就會在他家玉錦心裏珍藏一輩子。
他可不想他的玉錦寶貝心裏,還藏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哪怕那個男人是他們夫妻二人的救命恩人也不行。
玉錦聞言,卻猶豫了。
蕭寒看出她有話要說,就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主意,你說吧?”
玉錦就不客氣了,道,“我總覺得布魯老神秘穀這地方特詭異,況且他和西西國牽連較深,有它在,西西國的人就不可能會真心臣服我們,還有就是,如果在弄出一個小國師來,那我們南晉國可吃不消,所以我想,我們既然來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布魯老神秘穀徹底的連根拔起。”
這二百錦衣衛吃了布魯老神秘穀的虧,做了人家這麼久的傀儡,心裏憋著一口氣。
聽見玉錦如此說,大家一眾同意。
不過……
玉錦道,“對方的法術確實詭異莫測,所以我們要連根拔起人家的老巢,那就不能正麵對上,不然,人家一個人,就能控製我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