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她師兄沒死就好。
隻要人沒事,一切都不要緊,慢慢來,他們不能因一時激動而打草驚蛇。
裴樂既然能讓師兄紅果果的躺在這裏,那他身邊肯定也有人在暗中監視他。
他們不能衝動,一旦被裴樂抓了,不但她死路一條,她師兄還得被她霸占。
不行,她不能把師兄讓給裴樂。
她活了兩世,好不容易和師兄修成正果,就算死,她也不會把師兄拱手讓人。
就算死,她也要和師兄死在一起。
寧願玉碎,不為瓦全。
玉錦咬著牙,最後看了軟榻上的蕭寒一眼,當即和齊乙幾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皇宮。
回去的路上,玉錦的心裏再一次後悔當初從師兄的手上,救了裴樂。
早知今日,悔不當初。
她就應該不管裴樂,讓師兄殺了她才好。
沒想到,她救了裴樂,裴樂不但不感激,反而恩將仇報,更加覬覦師兄,大有得不到他,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哼,她沈玉錦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好搶的。
裴樂今日的所作所為,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下一次,她絕對不會在爛好心的饒過她。
出了皇宮,回了客棧時,天還未亮,幾人都聚集到玉錦的房間,圍著桌子商量救出蕭寒的法子。
廖謙怒氣騰騰道,“要我說,直接調集錦衣衛和暗衛,潛進皇宮把蕭寒救出來。”
這一次,他帶來了一百多個錦衣衛,加上玉錦帶來的人,總共三百多個高手。
這麼多人一起進去,就算被發現了,也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就不信,這麼多人,也不能從西西國皇宮救出蕭寒一人。
廖謙如是想著,但玉錦下一句話,就把他噎的不輕。
“人家既然能輕易從我們皇宮抓走師兄,也能輕易抓到我們,你們別忘了,那日的笛聲,可是讓我們整個皇宮的人睡了兩個時辰。”
廖謙的臉色就一下子急了,“那我們豈不是別想救出蕭寒?”
“那也不一定,”玉錦眼神閃了閃,問齊乙和廖謙,“我記得師兄說過,你們以前來西西國時,曾闖過布魯老神秘穀?”
“嗯,去過。”齊乙點頭道,在玉錦臉上剛露出一絲笑容來時,他又道,“還差點把小命丟在裏麵,還好我們逃的快。”
玉錦的臉色就垮下了,“還以為你們和布魯老神穀有交情呢。”
她以前在西西國待了三年,自然知道布魯老神秘穀的厲害,不但養蠱厲害,巫術也是西西國最厲害的。
西西國每一代的國師,就是出自布魯老神穀。
本以為師兄和布魯老神穀有交情,還可以請他們幫忙,看來這一次得靠他們自己了。
齊乙一想到上一次他們四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闖進了布魯老神穀,後來被那裏的民眾當成耗子戲弄,若不是那女子救了他們,他敢肯定,那群野蠻人,一定會活活撕裂他們。